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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沈棠即墨秋 > 392:十烏橫禍(二)【二合一】

      392:十烏橫禍(二)【二合一】

      子虛:“你還信安嗎?”

      康時:“如果只是康季壽,會信。”

      沒人比他更清楚宴安的信念多堅固。

      子虛道:“那就去隴舞郡吧。”

      康時的火氣又上來了:“你——”

      子虛眸光淡淡地道:“有些事情我很清楚,也希望你能清楚一些。康季壽,還需要我暗示更加明確嗎?關于辛國那塊下落不明的國璽究竟在何人手中!”

      康時:“……!!!”

      子虛繼續道:“隴舞郡一旦被攻破,死的人絕對比河尹這片地方的庶民,多得多得多,事有輕重緩急,我想你會好好思量孰輕孰重。讓沈棠去鎮守隴舞郡,已經是我做得最大的退讓,另外,再提醒你一樁事情——你真以為鄭喬沒察覺?”

      康時袖中的手暗暗攥緊,面上仍是一派淡漠,沒有任何情緒上的破綻,而子虛不在意這點。如果康時演技拙劣,輕易就被詐出來,這廝也活不到現在。

      他說道:“再者,沈幼梨待在河尹,真的是明智之舉?若只想偏安一隅,此處確實是個不錯的養老之地。說實話,能讓上南、天海、邑汝三地相處這般和諧,其能耐可見一斑。四家互為攻守,確實能在亂世謀得幾分安寧,但——凡事有利有弊。”

      沈棠迄今還未發展出像樣的勢力。

      跟野獸沒有利爪有區別?

      在三家掣肘之下,也很難發展。

      康時氣笑了:“你還以為此舉對我主還有幾分好處?主公有自己的謀算,跟鄭喬可不是一路人,走的是仁政愛民之路,而非鄭喬那般暴主之路。我是很佩服鄭喬,恣意這么多年,項上人頭還在頸上牢固著……你怎知道這不是主公韜光養晦之策?”

      子虛反問:“這與我何干?”

      康時扭頭去找自己的劍了。

      怎么會無關?

      好好一盤局被攪和黃了啊!

      這都不是吐一口老血能釋懷的。

      “隴舞郡要直面十烏兵力,鄭喬又屢次引狼入室,縱容十烏……主公去了那處不是送死?以鄭喬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國境屏障還能阻擋十烏大軍多久?十個月,還是半年還是三月?宴興寧,你倒是說啊!”康時這次將劍身橫在子虛頸上。

      子虛微微抬眼,漠然看著他,絲毫不在意被劃出來的一道血絲,只是道:“在其位而謀其職。康季壽,既然這是你擇定的明主,那就更應該過去。”

      他在“明主”二字上咬重讀音,又夷然道:“隴舞郡,不容有失。一旦失守,十烏鐵騎必將屠戮卻千萬庶民,其后果……”

      “該自食惡果的人是鄭喬!”

      他家主公何其無辜!

      兩年多心血就這么付諸一炬。

      這時,子虛視線轉向門口。

      康時也循著看過去,只見沈棠立在門外,臉色看不出喜怒,她鎮定踏入屋內,行一禮:“使者莫怪,我這僚屬也是情急才會冒犯使者。季壽,還不收劍退下。”

      康時只好收劍入鞘。

      沈棠迤迤然上前,端正跽坐。

      正好是康時方才的位置。

      康時只得坐在沈棠身后側。

      “國主詔令,我等不得不從,只是距離秋收沒多久,還請使者寬容時間,讓秋收忙完再動身上路。這沿路勢力混亂,我等要做足準備,不然還不到任上就得含恨半途。想來,這也不是使者想看到的。”沈棠要處理善后的事情太多了,總不能留下一堆沒解決的爛攤子給后來者,她也不忍心河尹郡被糟蹋。

      子虛略有詫異。

      似乎沒想到沈棠會這般平靜。

      “這是自然,沈君時效內上任即可。”

      沈棠道:“還有,河尹郡乃是我等傾注無數心血的地方,繼任者可否由我舉薦?若換個不知根知底的,跟臨近幾郡生齟齬,由此生亂,想來王庭也不想看到。”

      “這點盡可放心。”子虛點頭,挺好說話,“沈君有什么好的人選?”

      沈棠道:“天海徐氏徐解就不錯,他時常來河尹,對河尹上下如何運作頗為了解。又是天海世家之一,出身也襯得上。”

      子虛自然知道徐解。

      點了點頭:“此人是不錯。”

      推薦徐解相當于將河尹送給吳賢,看樣子外界盛傳的“棠棣情深”是真的。吳賢本就勢大,此時再得河尹……子虛沒有繼續深想,等著沈棠繼續開條件。

      但,沈棠就這么些條件,再無其他了,也沒跟王庭要兵馬或者軍餉糧草。她只是問子虛:“宴君認為,鄭喬是明主嗎?”

      子虛險些被這冷笑話逗笑,鄭喬是不是明主,三歲小兒都知道。

      但他沒有回答。

      沈棠卻知道他的答案,兀自淺笑道:“也是,若宴君的回答是‘是’,想來也不會來找我。在其位、謀其職,我鎮守隴舞郡,在宴君看來代行的是國主之職嗎?”

      子虛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裂痕。

      他道:“明主,當兼愛天下。”

      沈棠要到了自己的回答。

      施了一禮,準備將康時拎回去。

      她的僚屬就這么幾個。

      死一個她都心疼。

      康季壽看著斯斯文文,比她還莽。

      前腳走至門口,卻聽身后遙遙傳來子虛的祝福:“祝君,武運昌隆!”

      沈棠頭也不回。

      “好說!”

      直到二人走遠,子虛挺直的脊背才緩慢佝僂下來,眉宇間寫滿疲倦虛弱,以手撐額,腦中脹得生疼。無人的空間,只聽一聲吁嘆:“恨君相逢遲……”

      沒想到最懂宴安的人……

      居然是僅有兩面之緣的沈君。

      當真是……

      可笑!

      與此同時,沈棠終于撈出康時。

      “主公真要走?”

      輕易放棄經營兩年的家產。

      沈棠道:“走!我們可沒選擇。宴興寧知道國璽下落卻沒告知鄭喬,可見他們這對師兄弟從頭至尾就不是一路人。咱們在河尹能站穩腳跟,隴舞郡如何不能?”

      不僅能,她還要打爆十烏狗頭!

      空無一人的街道,夕陽西落。

      余光揮灑在她眸中。

      那人回首:“河尹,遲早會回來。”_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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