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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沈棠即墨秋 > 204:孝城亂(四十四)【二合一】

      204:孝城亂(四十四)【二合一】

      劫富濟貧?

      顧池下意識皺了眉頭。

      “你準備劫哪個‘富’?”

      現在最“富有”的就是叛軍了吧?

      之前起了一場大火都沒傷到他們根基,又有援兵帶來的輜重糧草,可謂是“富得流油”了。

      “若是準備向叛軍下手,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,且不說孝城人手空缺,根本調不出多余的人。即便能,也只有人家打劫我們的份。”顧池以為自己預判了沈棠的預判。

      先發制人堵住這條路。

      誰知沈棠卻囂張且凡爾賽地道:“他們的輜重我燒過了,叛軍再蠢也不會在同一個坑跌倒兩次啊,打他們的主意做什么?我的意思是,要不要跟孝城內的大戶人家……借點?”

      顧池:“……”

      這個發展是他萬萬沒想到的。

      他問:“你說的大戶人家是指……”

      顧池隱約已經猜到,但不敢想沈棠有這么大的膽子。偏偏沈棠還真有這么大的膽,她理所當然地道:“孝城怎么說也是四寶郡州府吧?也是四寶郡經濟最繁榮、人口最多的地方,那些有錢有權有勢有底蘊的……家族或者鄉紳豪士應該不少?”

      顧池嘴角抽了抽。

      說道:“你說的這些人已經逃了。”

      那些是消息最靈通的一批人。

      叛軍偷襲城外駐軍糧倉,火勢剛起來沒多久,城內這批人就嗅到了不對勁,連夜收拾包袱帶著家中最重要的族人離開。若是以往,這批人未必肯走——城池淪陷,對他們而只是換一個主事。新上任的主事為了最快速度接管城池,一般不會動這批人。

      不僅不會動他們,還會繼續任用他們。

      這是他們的底氣之一。

      同時也是各國各勢力戰爭時的潛規則。

      不過,鄭喬不按理出牌。

      四寶郡頭一次被攻陷的時候,這批人一開始也準備拿一下架子,可他們錯估鄭喬的殘暴和果斷。每一個跟鄭喬唱反調的人,輕則人頭落地,重則一家幾口跟著注銷戶口本。

      再加上鄭喬故意縱容帳下士兵燒殺劫掠,直接將他們弄怕了,于是彘王叛軍來的時候,他們已經腳底抹油,生怕步了后塵。沈棠對這些消息也有所耳聞,只是——

      “我知道他們逃了,但時間這么緊迫,他們能帶走貴重家財肯定帶不走谷物米糧……這不正是我們缺的嗎?我們缺他們有,正好!”沈棠又道,“又不是白拿,給人打借條啊。”

      顧池:“……???”

      他不是驚訝打借條這事兒。

      他是驚訝沈郎為何如此理所當然。伍atxt.

      顧池:“你說……跟那些世家鄉紳借糧?”

      沈棠道:“是啊。”

      說罷還重重點了點頭。

      地主家肯定有糧食。

      顧池又問:“那你想過怎么還嗎?”

      沈棠聳了聳肩,事不關己:“這個嘛,也簡單。若是孝城守下來了,讓他們拿著借條找州府還,州府不還找朝廷還。若是孝城守不下來,小命都沒了,哪里還管賬壞不壞?”

      顧池:“……”

      不得不說,這歪理聽著有點道理,只是正常人也不會將主意打到那批人身上。顧池顧著沉思,沒給予沈棠回答。沈棠也不催促,她就是個出主意的,采不采納不關她的事。

      顧池又問:“他們不肯借呢?”

      沈棠時談道:“搶?”

      顧池:“……”

      看似羸弱的青年目光幽幽,問了個不搭噶的問題:“祈元良,最近沒少吃保心丸吧?”

      他甚至有些隱隱的幸災樂禍。

      碰上這么個莽撞少年,準要焦頭爛額。

      沈棠神色緊張:“你說保心丸?元良身邊倒是有帶幾瓶藥,但沒看到他吃,也不知什么藥效。那玩意兒是保心丸?元良有心疾?”

      她怎么不知道?

      當下這個醫療條件,心疾基本是不治之癥。

      顧池:“……”

      他只是想幸災樂禍一下而已,沒別的意思。

      他話鋒一轉,將歪掉的話題拉回來:“搶是不行的。一旦惹怒這些人,興許你還在夢鄉的時候,他們已經里應外合打開城門,迎接叛軍一伙人進城了。千萬別小瞧他們。”

      沈棠那個想法也相當危險。

      真不知道祈善是怎么教導的。

      沈棠完全不懂其中邏輯。

      她不解道:“這就算惹怒了?孝城不是他們根基嗎?叛軍是共同敵人,大敵當前本該摒棄一切嫌隙,共同御敵。有錢出錢、有人出人、有力出力,方能捍衛家園不散!”

      顧池被沈棠這番看似很有邏輯的話說得一愣一愣,旋即又失笑道:“這怎么能一樣呢?”

      沈棠不解地看著他,求個答案。

      “他們從不在乎孝城在誰手中,甚至不在乎孝城屬于哪個國家。若不是碰上鄭喬這個破壞規則的暴君,他們甚至連逃都不會逃。因為不管是誰上位,屬于他們的資產都是屬于他們的,不影響他們享受榮華富貴,甚至還可能因為新主重用而更上一層樓。”

      根本不可能發生沈棠說的那種情況。

      因為利益、立場,從來都是不一樣的。

      沈棠張了張口,似乎沒想到會如此。

      她的確是沒想到。

      顧池這番話的潛臺詞是世家鄉紳有糧,但他們不可能借。但在她一貫潛意識當中,拼盡全力保家衛國應該是非常正常的事情,相反,那種冷眼旁觀看著的,才不正常。

      沈棠只是沉默了一會兒。

      她問:“本該入庫的新米不見蹤影,儲備應急的陳米只剩三成生潮發霉的,這些米去了哪里?不管是被人吃了、賣了、還是丟了,總該有個去處。這條能查嗎?”

      顧池問道:“你懷疑是被他們貪污了?”

      “未必是他們,但想吃下這么大數量的米糧,沒點家底怎么辦得到?不僅要有家底,名下最好還有合法經營的米鋪。城中大大小小的米鋪幾乎是前后腳漲價,又是前后腳說米糧不足,不是默契湊巧,便是有心為之……這些米鋪又多是他們的產業。”

      沈棠又問:“孝城被包圍的前兩天,這些米鋪有無高價收糧?若有,手中的糧食估計不少。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賣完了?順著這條線調查,或許真的能查出什么……”

      再用把柄勒索……

      啊不,借糧,肯定能借到。

      顧池:“……糧庫可不是好操作的地方,若真是被貪污了,其中少不得前任郡守晏城的動作。”

      沈棠道:“那可以查查晏城的書房,說不定有這么一本賬冊?豈不是鐵證如山?”

      顧池:“……”

      不,他不是這個意思。

      他的意思是晏城參與的話,這就是一筆“買賣”,人家未必會認賬,更別說以此為要挾了。

      不過——

      現在也的確缺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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