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開宇點頭。
等到姚文舉與李萍離去后,左開宇才說:“還有一件事,這名冊上有我的名字吧,把有我名字的那一頁去掉。”
“你們這冊子上,不配出現我左開宇的名字!”
這冊子上便是姚文舉夫婦登記過的冊子,上面記錄著他們購買了翡翠觀音送給左開宇。
如今退了貨,這一頁信息自然也要被撕掉。
中年男人一聽,似笑非笑的看了左開宇一眼,說:“喲,左副縣長的背脊挺得還真直啊。”
“我已經給足你面子,怎么,左副縣長還要得寸進尺?”
左開宇冷冷一笑:“你也配和我談得寸進尺?”
“但凡我分管了市監局,你們這地方能繼續營業,我就不姓左。”
左開宇直接出手,將中年男人面前的冊子奪過來,而后找到那一頁信息,直接將其撕掉,然后放進兜里帶走。
中年男人一愣,正要怒聲呵斥時,左開宇已然將冊子丟給他。
左開宇淡然說道:“上面記下的名字,我根本不屑于看,急什么急啊。”
說完,左開宇直接離開了古玩店。
在左開宇離開古玩店后,內里軒的中年人進入店后走廊,走到走廊盡頭,推開一扇門,這是一個包廂。
包廂內,坐著一個年輕人,他正抽著煙。
中年人盯著年輕人,問:“怎么回事啊,怕一個副縣長?”
年輕人淡然答道:“我們是做生意的,何必跟政府里面的人過不去?”
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這事兒就這么算了。”
“從今以后,誰再來店里購買古玩送給左開宇,統統不接單。”
中年男人一聽,皺眉一哼,說:“魏少,這不是你的風格啊。”
“你竟然怕左開宇這個副縣長?”
被稱為魏少的年輕人哈哈一笑:“我怕他?笑話!”
隨后,他搖頭說:“祝上云,你別用激將法,這內里軒是賺錢的,比云外軒與天下軒都要賺錢,豈能有閃失?”
“我讓你這么做,也是以防萬一。”
“這左開宇的來歷我還沒有打聽清楚,因此不急于一時,等我弄清楚他的來歷后,再慢慢與他計較也不遲。”
“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。”
中年男人名叫祝上云,他聽完后,也才點頭說:“行,魏少,我聽你的,這筆賬,我不會就這么算了。”
“這混蛋東西,一個副縣長而已,橫什么橫!”
隨后,祝上云問:“魏少,這次帶來的顧客是做什么地方的生意?”
魏少喝著茶,笑著說:“做云外軒的,長樂市。”
祝上云一聽,雙眼放光,說:“呀,省城啊,這肯定是大手筆啊。”
魏少一笑:“還行,準備購買一幅字畫,是有要求的,贗品也得是最好的贗品,不然送出去一眼假,貨主知道能兌換錢,可其他人卻不知道啊,面子還是要的。”
祝上云聽罷,也就低笑一聲,說:“這不,我就只能做一做壁州市內的生意,這市外乃至省里的生意,我這內里軒還真做不了啊。”
魏少便笑著回答說:“你這內里軒是起家的地方,經營十余年,生意最好,已經走完積少成多的路,如今趨于穩定期,而云外軒與天下軒這兩年剛發展起來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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