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白文翰又是詢問楚風-->>的底細,又是打探楚風的機緣,眼下連保命之物都要打探,試問不是要陷害楚風,還能有什么所圖?
    “張念岐,你別亂說,白前輩怎么會要殺楚風呢?”見好友冤枉白文翰,慕青當即不滿的開口道,“幽毒山莊可不是那種惡毒的勢力,難道你方才沒聽到白前輩的解釋么?幽毒山莊之所以口碑惡劣,都是歹人陷害導致的。”
    “慕青!你能不能清醒一點,都這時候了,你還幫這姓白的說話?他肯定是對楚風前輩身上的某個仙緣,產生了貪念,想要殺人奪寶,這才邀請我們品酒,打探楚風前輩的保命之物,就是為了防止楚風前輩逃走。”
    張念岐氣急敗壞的看向慕青,只覺得這個好友太過愚昧。這點局勢都看不明白。以前慕青并不是這樣,不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,居然如此輕信那白前輩。
    “哼,白前輩才不是你說的殺人奪寶之輩,張念岐,你少誹謗白前輩。”慕青根本聽不進張念岐的勸。
    “慕青你……”
    張念岐還欲再,但這時,白文翰卻淡漠道,“看來張念岐仙子已經醉了。小安,你帶張念岐仙子下去休息。”
    “是。九當家。”
    此前給張念岐倒酒的金丹侍女,憑空出現在張念岐面前,然后便微笑道,“張仙子,我送你去休息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張念岐本想說自己沒醉,結果她卻發現,此刻自己的身體,根本無法動彈。
    最后只能眼睜睜被那金丹侍女帶走。
    張念岐被帶走后。
    白文翰這才溫柔的伸手,撩起慕青的頭發,然后不緊不慢道,“慕青仙子,你現在聯系你煉藥老師吧。”
    “好的,白前輩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就在白文翰打聽‘楚風’保命之物時。
    此刻魔念蘇文所在的客房中。
    一尊黑白雙色交織的古樸石碑,正懸空而立。
    這石碑的碑身,被濃稠如墨的邪氣裹纏,絲絲縷縷的猩紅血霧,在邪氣流中翻涌,像是無數冤魂在其中掙扎嘶吼。
    石碑并不光滑,而是凹凸不平,每一個缺口,都泛著森寒的幽光,似要將周遭的靈氣盡數吞噬,而這些缺口的縫隙間,還滲著暗紅血珠,滴落在蘇文腳下,便激起一圈圈血色漣漪。
    很快……
    這血色漣漪就形成了一個血色祭壇。
    祭壇有些虛幻,它與石碑遙相呼應,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。
    除此之外。
    這祭壇頂端,還懸浮著三團血色光焰,光焰中隱約可見殘缺的天地虛影,邪氣與血霧在光焰的牽引下,讓周遭的空間泛起細微的扭曲,連空氣都染上了化不開的血腥與死寂。
    “北冥祭術中的北冥血祭壇,成了。”
    看著眼前的血色祭壇,魔念蘇文嘴角上揚,并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,“今晚幽毒山莊給我準備的接風宴,就是他們仙途中的最后一宴。”
    聽聞這話。
    躺在客房床上的太冥愿靈昊焱,不由毛骨悚然的打了個寒顫,然后忍不住道,“蘇道友,你真要獻祭整個幽毒山莊?”
    “方才我來幽毒山莊的時候,大概算了下,此間村落,足有十萬生靈,你這般行為,會不會太殘忍了些?畢竟,那幽毒山莊的修士,待客之道,還算不錯,且他們和你無冤無仇……”
    太冥愿靈昊焱并不知道蘇文得到了北冥祭術。
    所以眼下發現,蘇文祭煉這血祭壇,是為了獻祭整個幽毒山莊后,它心中,難免有些于心不忍。
    “閉嘴,臭貓,你在教本仙做事?”
    “今天幽毒山莊,必須被我獻祭,天王老子來了,也攔不住!我說的!”
    魔念蘇文瞪了眼太冥愿靈昊焱。嚇的后者當即縮了縮脖子,不敢吭聲了。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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