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凌夜心尖像是酥麻了一樣,直到房間門在他面前關上,他嘴角的弧度也沒有落下,等回過頭來,看到還站在身后的慕容淵,他又收住了笑,冷哼了一聲。
“阿淵,你什么時候才能跟粟儷安穩過日子,不要事事勞煩阿惜,害我都不能跟阿惜一起入睡了,扣你一個月的俸祿。”
山風吹過,慕容淵連頭發尖都透著一股孤寂。
當他不想跟粟儷安穩過日子么,是粟儷對他一直排斥,扣他俸祿,他都還沒有入朝當職,哪來的俸祿。
慕容淵知道今晚有顧君惜在,自己是沒有辦法再跟粟儷單獨說話的機會了。
他站在房間門口盯著屋內許久,終是轉身離開。
但他也沒有回自己房間,而是腳尖一點,身姿瀟灑的掠上了房間門前的一棵大樹,找了個枝干粗壯的地方躺了上去。
慕容淵不過躺上三四息的時間,先前離去的沐凌夜就去而復返,飛身也掠上大樹,在慕容淵的左側躺下。
這對難兄難弟,躺在樹上遙遙對望一眼,都有惺惺相惜的味道。
翌日清晨醒來,粟儷情緒看上去已經好了許多,但有可能也是假象,畢竟粟儷一向會隱藏自己情緒。
起身時,粟儷主動跟顧君惜道:“姐,我想今日就離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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