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正弘,你不要臉!所有事情明明都是你暗示的,可你卻把自已摘得干干凈凈,什么事都讓我去讓,這么多年了,你就讓好萬一事發就讓我頂罪的準備對嗎?”
“程正弘,你對得起我這么多年對你的感情嗎?程正弘!你不得好死!我要你和我們一起死!都死!全部都死!”
劉金美發了狂地四處抓,此刻她恨不得將程正弘生吞活剝了。
“動手的是你,和我有什么關系!”程正弘反駁著,“這么多年你沒享到福嗎?要不是我,你劉金美還不知道在哪個大排檔里端盤子呢!你這個程太太這些年的風光還少嗎?”
蕪音只是想試探一二,未曾想會這么直接地聽到了關于她母親去世的真相。
齊悅說齊楚辰有所懷疑,如今這個懷疑卻成了真。
“程正弘啊程正弘,還有你劉金美,你們可真是蛇蝎夫妻,當真是般配啊。”蕪音一掌直接朝著程正弘扇了過去。
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,直接將程正弘的牙齒都扇落了好幾顆。
“你們一家可真夠讓人惡心的!都提前去享受享受無間地獄的酷刑吧。”
一家人全部都是自私自利狠心的畜生,當真是好團結友愛的一家。
蕪音忍住了當場殺了這一家五口的沖動,她咬著牙一點點退出程家別墅。
她下了結界,誰也進不去程正弘和劉金美的房間,她將迷幻術留在那,連通結界都會等到天亮以后才消失。
在天亮之前,那一家五口就會在幻術里l驗煉獄的所有酷刑,一遍又一遍。
蕪音站在程家別墅的院子里,仰著頭看著主臥的窗戶,哪怕窗戶緊閉,但里面一家五口的尖叫聲慘叫聲依舊阻擋不住。
周圍的鄰居和物業的人都已經圍了過來,但無人能看到蕪音緊緊握著拳頭地站在院子里。
活人終究是要留給人間律法去審判,她要等,等法律審判完他們以后。
那就該是她來審判的時侯了。
程家若只是殺她,她還不會這般恨。
可程正弘和劉金美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殺她的媽媽!
殺母之仇,便是將他們挫骨揚灰都不為過!
離開之前蕪音又回了程家一趟,她將程家儲物間里,關于她和她母親的物品全部都收走了。
這個地方太骯臟,她遲早要將這里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。
蕪音回去的時侯天已經快亮了,因為心情不佳,所以走路的時侯都是垂著腦袋的。
“蕪音。”譚辭在樓上露臺看到的就是蕪音蹲在院子里拔草發泄心情的樣子。
她不知道蹲在那多久了,草坪已經被她拔禿了一小塊。
聽到譚辭喊她,蕪音回頭看了一眼,然后一躍而起直接跳到譚辭的身邊。
她伸出手,把掌心的草攤開給譚辭看,問他,“一棵草多少錢?”
“沒事,明天我讓人再種一小塊回去就行了。”譚辭把她掌心里的草拿走扔在桌上。
“從我在你那的錢里扣。”蕪音悶聲解釋,“不然我下回不高興了,我還拔。”
“嗯,你拔。”譚辭把蕪音掌心里的土拍掉,“怎么去h市玩了還不高興?我以為我會看到齜著牙笑著回家的蕪局長,沒玩盡心?程家人膽子大?沒被你嚇到?”
“程正弘都嚇尿褲子了。”蕪音從靈府里拿出留影石,有術法和靈力加持,所以留影石記錄下來的所有畫面都是蕪音幻術里的樣子,而非現實。
拿出來以后,蕪音問譚辭,“你膽子大嗎?你要看嗎?我覺得有點點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