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騰空,被沐凌軒抱在懷里,顧君惜有一種反胃的感覺。
這個懷抱她曾期待過許久,可每次抱的都是顧君堂。
抱過別的女人的懷抱,她是真心惡心。
顧君惜掙扎,抬手一拳打在沐凌軒鼻子上。
沐凌軒吃痛地仰頭,更加抱緊顧君惜。
“嘶!”掙扎間碰觸到身上傷口,顧君惜吸了口涼氣。
沐凌軒摸到一手溫熱。
他連忙半仰著頭,松開顧君惜,將顧君惜放回地上:“弄痛你了?流血了?誰讓你掙扎,走,回惜花院包扎。”
說著,就來拉顧君惜的手。
顧君惜后退著將雙手藏在身后,肅親王府的護衛也終于攔在了顧君惜的面前。
“軒王,你又想對我們家惜惜做什么”將嬉兒送回肅親王府的沐清芙趕了過來,也攔在顧君惜面前,敵視地瞪著沐凌軒。
沐凌軒皺了皺眉,沉默不語,似說不出口,他是想帶顧君惜去包扎。
沐清芙見沐凌軒不答,懶再廢話,牽著顧君惜往府門外走:“你沒有吃虧吧!”
顧君惜搖了搖頭。
所有人都離開后,沐凌軒抬起手掌,這才發現,手掌中全是血。
他眉頭皺得越發緊,不明白,為何顧君惜還不向他低頭
“走吧,我們回去!”還待在右相府門前陰暗角落的沐凌夜,在看到沐清芙與顧君惜雙雙走出府門時,默默調轉馬頭,吩咐身側玄影。
他就像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守護者,永遠在顧君惜有事的時候出現,只要顧君惜安然,他就會悄然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