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的眼眶已經泛紅。
蘭雨微直脾氣,最是疾惡如仇。
她已經知道這件事跟顧君堂脫不開關系,就一刻也不想忍耐。
她嫌惡地一把甩開了顧君堂:“少惺惺作態。”
顧君惜之前拉著她藏在屏風沒多久,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就從竹屋外摸了進來。
男人進屋,先確定桌上的茶杯被人用過,才轉身一臉壞笑,喘著粗氣往床上撲去,嘴里更是說著文謅謅地污穢語。
“蘭小姐,在才徐清之,雖然現在乃是白丁之身,但你放心。待我們共赴巫山,生米做成熟飯,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,我一定會借助蘭家之力考取功名,給你富貴榮華。”
“一會也不用怕,我一定會輕些,不會弄疼你!”
語落一把撩開床幔,邊脫衣服,邊掀開被子。
等被子掀開,看到里面躺著的并非蘭雨微而是一個枕頭,頓時感覺不妙,剛要大叫。顧君惜已經從身后拿棍子將他打暈。
“你信我嗎?”顧君惜扔下棍子,轉頭看向蘭雨微。
蘭雨微對上顧君惜清澈明亮的眼,再回想起方才親眼見到的驚險一幕,不假思索的點頭:“信。”
女人名節何其重要,方才這個徐清之分明就是對她下藥,想要趁機毀她清白。
再順勢拿捏她,拿捏蘭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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