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文才,果然是沐清芙前世那個無一用處的夫君。
顧君惜一下子想起前世前去吊唁沐清芙,沐清芙躺在棺材里那張慘白素凈的臉。
以及孫文才那不準沐清芙停在孫家大堂,說產婦橫死不吉的母親,以及孫文才左右為難虛偽的臉,怒火再也不受控制躥了上來。
她走過去,快狠準,抬起一腳將孫文才一腳踢下了山坡。看著孫文才不斷的往下滾落,她才感覺暢快了些。
沐清芙趕來,看到孫文才跌落,驚得瞪大了眼睛。
但她第一時間還是關心顧君惜:“惜惜,你怎么發這么大火,這人得罪你了?”
“嗯,這人當街調戲我的婢女,我早說過見他一次打他一次。他就是個斯文敗類,表姐,你以后見到他離他遠一點!”顧君惜胡亂編瞎話。
既然碰上了當然要做些什么,她本意就是要從源頭上扼止沐清芙跟孫文才發生糾葛。
她這樣對待孫文才也不怕孫文才日后找麻煩,她是右相府大小姐,孫文才現在就是一個窮書生。
打了就打了,根本不需要挑日子。
“好!”沐清芙聽顧君惜這么一說,下意識選擇相信顧君惜:“要是早知道這人表里不一,我就先幫你打他了。要不我再去踢他兩腳”
大可不必。顧君惜瞥了眼滾下山坡,已經不見人影的孫文才搖了搖頭。
顧君惜跟沐清芙離開,卻沒有發現,一直跟在她們身后的兩道玄衣身影。
“顧大小姐不簡單!能文能武!”慕容淵看著被人從山坡下扶起來,滿身狼狽摔的鼻青臉腫的孫文才,興味一笑。
“別打她的主意!”沐凌夜警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,不是她在打你的主意?她可是已經向皇上求過賜婚的。說不定她對你目的也不純。”慕容淵辯駁。
“那你也不許打她主意。”沐凌夜瞥了慕容淵一眼,往下山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