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每天都在盼著趕緊實施計劃呢。
你怎么說變就變了呢?為什么不帶我了?”
“爸,不是不帶你了,實在是有個簡便方法,不需要準備那么多道具就能實現咱們的目的。
讓你出場,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,天時地利人和各種條件缺一不可。
雖然可行,但有一定難度。
現在因為震宇表哥的事,讓這件事變簡單了。
所有的條件都是現成的。
很簡單就能完全復制當年的情景,完美達到咱們的目的,那咱們干嘛不用簡便方法呢?
再說了,這幾天我也覺得,讓你跟譚女士演戲,其實很沒必要。
你跟她,還是盡量別見面的好。”
“嗯,也對哈——”老陳其實也有這樣的想法。
只不過這么多年積壓在心底的仇恨壓倒了一切,為了解恨,委屈自己跟譚女士演演戲也在所不辭了。
既然現在有了胡金杯的事,既能達到目的,又不用跟譚女士演戲,而且還能幫胡金杯報仇。
那何樂而不為呢!
…………
胡金杯在醫院又住了三天,經過透析,觀察之后,確定他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清除干凈,沒有危險了,這才出院。
在他住院期間,一直都是他的父母和姐姐在輪流陪床,他老婆宋書琪根本就不到場。
其實,自從胡金杯被黑社會盯上,三天兩頭被打,被拘留,宋書琪基本上不拿他當人看了。
胡金杯想離婚,可是宋書琪不許。
她傍上孫總,但不想以一個單身的身份傍大款。
在宋書琪看來,最佳狀態就是自己維持表面的一個家,而背地里卻是傍著大款。
這樣的話,在別人眼里她是個正常的女人,也不至于被人指指點點,說自己是專業傍大款的小三。
至于孫連奎嘛,也可以完全放心,宋書琪現在已經跟胡金杯分床睡,跟孫連奎保證,再也不會讓胡金杯碰自己一下。
胡金杯對于宋書琪來說就是維持她正常女人的一個擺設。
她這樣想,要求胡金杯必須配合她,胡金杯居然毫無反抗的勇氣。
甚至他也哭求宋書琪在孫總面前替自己美幾句,讓孫總放過自己,只要饒了他,他甘心情愿當擺設。
可這都沒能打動宋書琪,表示孫總自有他的安排,我一個小會計說了不算。
嘴里說的很謙虛,但那氣勢,完全就是一步登天,高高在上的女王。
胡金杯出院回到家里,宋書琪對他更加看不起,更不拿他當人。
同在一個屋檐下,但是幾乎不跟他說話,完全拿他當空氣了。
現在已經發展到,明明知道胡金杯在家,她依舊公然邀請孫總到就家里來吃飯、睡覺。
兩個人在餐桌上推杯換盞,宋書琪把孫總伺候得那叫一個熨帖。
胡金杯只能躲在自己的小臥室里不敢出來。
這天下午,宋書琪買了好多的食材,回家來就鉆進廚房,施展開自己的全部廚藝,要給孫總做一頓大餐。
天剛擦黑的時候,孫連奎來了。
他已經有了這家的鑰匙,掏出鑰匙開門。
可是怎么也擰不動——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宋書琪在廚房關上門來忙活的時候,胡金杯偷偷出來把門反鎖了。
孫連奎擰不動鑰匙,只好敲門。
胡金杯一直在客廳里坐著,聽到敲門,立馬過來開門。
推開外層的防盜門一看是孫連奎,胡金杯似乎很慌亂,立馬后退一步,把里面那層木門“咣”一下關上了。
孫連奎一愣,不知道這慫貨今天中了哪門子邪?
“開門!”孫連奎朝著門上踹了一腳。
胡金杯把里面反鎖了,就是不開。
“咣,咣咣咣……”孫連奎持續踹門,同時大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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