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q看她真的怕了,趙靳堂沒再禽獸欺負她,不過她這幅樣子,確實很勾人欺負。
“就看一眼。”
“不要。”周凝臉皮薄得很,說不讓看就不讓看。
“害羞了?你身上我哪里沒見過,我比你還了解你。”
周凝就知道他要說什么,她也習慣他的厚臉皮了,說:“別欺負我了。”
“不能怪我,你這樣子,任誰看了都想狠狠‘欺負’。”
“怪我了?”周凝無語。
趙靳堂心情愉悅至極,雖然今晚什么都不能做,他還是很高興的,“怪我,都怪我是個‘變態’。”
周凝摟著他的脖子,主動將一段腰送到他懷里,說:“我其實挺喜歡你占有我的。”
“嗯?”
“就是你可以對我強制一點,沒有關系,我喜歡這樣。”
趙靳堂動了動嘴唇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有時候我說不要,就是要,說要,也是要。口是心非的時候,你要辨別我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。”
“凝凝,你說繞口令呢?”
“不是,是真的。”周凝的目光黯淡下來,“可能是我自己有點心理扭曲吧,有點變態……你越是對我強勢的時候,我其實很喜歡,又看到你的理智在克制你的行為時,更喜歡。”
“我不敢告訴你,怕你覺得我‘有病’,不正常。事實上,我確實不正常,很不正常。”
“趙靳堂,我沒有和你開玩笑,我很認真。”
趙靳堂看出她的不安和緊張,捧著她的臉頰,說:“這有什么?還是你在害怕什么,是對我沒有信心?”
周凝目光黯淡下來,“我對自己沒有信心。”
“那梁舒逸呢,你愿意和他步入婚姻殿堂,不愿意和我?”
“……”又繞回來了,周凝知道他是這輩子都繞不去這個彎了。
趙靳堂緊緊摟著她,對于她的投懷送抱很滿意,可想到她和梁舒逸有一段三年的感情,他難免有些吃味。
“當我太太沒那么難,你盡管做好你自己,其他事不用操心。”
周凝說:“萬一你們家里又鬧得天翻地覆呢?”
“如果不是婚姻登記處晚上不上班,我真想立刻現在和你去把證領了,你現在說的每句話都像是要再次把我甩了。”
周凝忽地沉默。
像是被說中了一樣。
心跳猛地跳動了幾下。
趙靳堂咬了口她的耳垂,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,太過敏感,他威逼利誘說:“告訴你,想都不要想,不可能再給你機會甩了我。”
周凝笑了下,說:“沒有。”
“何況你這不叫不正常,我當是我們之間的小情趣,只有我們倆知道。”
周凝:“……”
……
第二天下午三點鐘要去登記注冊,需要提前到場。
趙靳堂天還沒亮就起來了,懷里的人還在睡,昨晚什么也沒有做,讓她休息了一晚上,養精蓄銳,等今天下午領完證,人就徹徹底底是他的了,到時候一切塵埃落定,她沒機會再跑了,人怎么著都是他的了。
至于家里那邊,不管如何,需要通知一聲,但征詢他們的意見,是單方面通知,做好了可能會天翻地覆的準備。
不過不要緊,他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。
周凝是八點鐘醒的,孟婉打來電話問她最近過得怎么樣,她醒過來時,身邊沒了趙靳堂的位置,她迷迷瞪瞪和孟婉聊了幾句,正要掛斷電話,孟婉問她:“你和趙靳堂最近還有來往嗎?”
孟婉問得很小心翼翼。
周凝則和她坦白,說:“他跟我求婚了,我也答應了。”
手機那頭的孟婉頓時沒了聲音。
孟婉愣住了,“你答應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梁舒逸……”
周凝說:“其實我和梁舒逸其實不是真的談戀愛,我當時不想讓我媽一直擔心,想讓她覺得我能過上正常平靜的生活,她想看到我結婚嫁人。”
“你和梁舒逸是假的?”
“嗯。”
“怪不得我感覺你們倆奇奇怪怪的,客氣得像個朋友,不像是談婚論嫁的男女,我還懷疑自己的直覺,又不敢問你。”
去年她剛回來,孟婉當時問她還喜歡不喜歡趙靳堂,她說的和她的表情并不一致,當時就感覺她還是喜歡趙靳堂的。
但是現在出了這么多的事,孟婉并不看好他們倆,很擔心周凝又墜入深淵,還有趙靳堂的父母又會做出什么事來。
那就麻煩了。
這也是孟婉現在很不贊成他們的原因。
現實沒那么多童話,各別兩寬才是真實寫照。
他們倆可能是有感情,可是感情瞬息萬變,在殘忍的現實里不值一提。
周凝說:“抱歉,瞞了你這么久。”
“算了,我說什么你可能也聽不進去,但我還是要說,不管發生什么事,你首先要記得以你自己為主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孟婉又和她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,她說她需要時間消化這件事帶來的沖擊,沒有個幾天時間消化不了。
周凝忍俊不禁,笑了起來。
剛好趙靳堂進來,看到周凝對著手機傻笑,他走過來坐在床邊問她:“笑什么呢?”
周凝說:“沒什么。”
趙靳堂已經穿戴好了,問她:“先洗漱,起來吃早餐。”
周凝定定看著他,他說:“什么表情?怎么了?”
“在想是不是做夢,你是不是真實的?”
趙靳堂靠近,下一秒就吻上她的唇,這一大早的,來了一個纏綿至極的深吻,分開后,兩個人都氣息不穩。
“是不是真的?”
周凝眨了眨眼,笑了下:“好像是真的,但是我還沒洗漱,你就親過來……”
“我洗漱了不就好了,這有什么。”他是一點兒都不介意,明明有潔癖。
周凝的唇跟涂了口紅一樣,又紅又潤。
趙靳堂說:“恨不得立刻到下去,趕緊去登記了,免得夜長夢多。”
“有那么著急嗎?”
“有,好急,急得不得了。”急得他粵語都出來了。
周凝笑笑,勾著他的肩膀,狠狠親他的臉頰一下,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我先去洗漱。”
“好。”
趙靳堂直接抱她進的浴室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