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點。”
顧易說:“不算復合,是老板單方面死纏爛打。”
“之前不是死纏爛打過了,周妹妹還是辦婚禮結婚了,趙靳堂現在咋回事,當小三啊?不是吧,大佬?”
張家誠打死都不信趙靳堂給人家當小三,這要是讓林老師知道,不得拿個炸彈拉開引線一起毀滅。
林老師最恨的就是小三了。
結果她親兒子上趕著給別人當小三?
這畫面太美,他不敢看。
顧易說:“只是辦了婚禮,沒領證。”
“why?”
“婚禮前,周小姐的母親出了車禍,成了植物人。”
張家誠:“……”
“沒過多久,周小姐懷孕了,是老板的。”
“帶球跑?”
“沒跑,周小姐打掉了。”
張家誠瞪大眼:“咱們靳堂哥哥呢?”
“分開了半年,幾個月前,周小姐來樺城讀書,老板就來找她了,然后就是現在這樣。”
張家誠:“……”
……
回到包間,張家誠還在,等著周凝呢,問她:“陳冠儀找你去了?”
“嗯。”她點頭。
“說什么了?”
“提醒我,小心玩火自焚。”
張家誠張了張口:“別理她,她就這樣,陰陽怪氣,自以為是,自我感覺良好,意識過剩,除了趙靳堂,她誰都瞧不上,連我都瞧不上。”
“這樣嗎。”
“騙你干什么,她是陽春白雪,我們是下里巴人,她那圈子稱她是京圈格格,大小姐,心眼高得很。”
周凝:“為什么趙靳堂不喜歡她?”
張家誠差點被口水嗆到:“你還看不出來嗎?就是氣場不和,而且感情這事,誰也說不準,該發生的時候它就發生了,不發生的時候,怎么強扭,這瓜都不甜。”
張家誠看向周凝,剛從顧易那得知她家的事,心里怪不是滋味的,有憐憫她的成分在,說:“對了,你之前和陳冠儀有什么矛盾嗎,剛剛她說的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年初在一次聚會上遇到她了,她以為我哥是我男朋友,說了一些不好的話,算是吵了一架吧。”
“怪不得,我說呢,陳冠儀這女的就這吊樣,經常裝無辜然后嘲諷別人。”
周凝早就知道陳冠儀是什么樣的了,她的敵意是一開始就出現的,也不掩飾。
張家誠兜了回來:“周妹妹,你很不給面子啊。”
“嗯?”
“來樺城也不聯系我。”
“我沒你聯系方式。”
“現在加上,微信微博全部給我加上。”
周凝拿出手機,加了回來。
張家誠說:“以后想吃飯盡管過來,不想過來給我一個電話,我安排人給你送過去。”
“謝謝。”周凝認真的。不管張家誠是看在趙靳堂的面子上還是其他原因,今晚他幫忙解圍,她非常感謝他。
“客氣什么,認識這么多年了,是不是。我聽說你現在歌唱得挺好,什么時候給我唱首?”
周凝:“……”
“開玩笑的,行了,時間不早了,顧易你早點送她回去。”
……
回公寓的路上,周凝接到趙靳堂打來的電話,開口問她有沒有吃飽。
周凝說:“吃飽了。”
“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?”
“說什么?”周凝明知故問。
“晚上不是遇到陳冠儀了?”
“你消息挺靈通的。”周凝也不知道是夸還是損。
“她又找你說什么了。”
“忘了。”
“受委屈了?”趙靳堂問她。
“沒有。”
“凝凝,這么不愿意和我說?”
“說什么。”
趙靳堂的聲線在夜里格外的沉,說:“算了。”
趙靳堂這會在家里,趙夫人身體出了點問題,家庭醫生來過,不是什么大問題,老毛病了,作為兒子,總歸是得回來一趟。
和周凝這個電話沒聊太久,掛了電話,他沒回病房,而是又撥出一個號碼,響了一會兒,陳冠儀接了。
他開門見山,說:“是我。”
陳冠儀說:“我知道是你,特地找我?”
“你晚上找她說什么了?”
陳冠儀沉默一瞬,過了會說:“我說錯了嗎?ryron我是為你好,我不能眼睜睜看你彌足深陷,她的心思并不單純,明明結了婚還和你不清不楚,足以可見她是什么人。”
“你是我的誰?”趙靳堂冷冷出聲。
“……”
“是我之前的態度沒擺明白?你一次次吃了撐的?”
“什么叫我吃飽了撐的,這么多年來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嗎,我就是喜歡你,才那么關心你,對你的事情關心,不然我費那么多心思干什么?你真以為我閑的?”
“呵。”趙靳堂聽了嘲諷笑了聲,“你喜歡我,我就得回應你?別自我意識過剩,太把自己當盤菜。”
陳冠儀說:“你別那么狠心行嗎,趙靳堂,你有點良心,我對你怎么樣,周圍朋友有目共睹,我哪里比不上姓周的?她什么都沒有,事業上也幫不到你,我能幫到你,你不用這么辛苦。”
“陳冠儀,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,最后一句勸告,離她有多遠就多遠,事不過三,已經是我的底線了。”
陳冠儀知道他生氣了,來真的,可是怎么辦,她不甘心,他寧可和一個結婚的女人糾纏,也不愿意和她試試?
趙靳堂掛了電話,坐在沙發上抽煙,眉心充滿倦意,忽然瞥到樓梯口有個人站在那,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,他淡淡撇開眼,吞云吐霧。
這不是別人,是徐君穎。
她今天來看趙夫人,陪了一天。
徐君穎說:“阿姨吃了藥睡下了。”
他淡淡應了聲“要走了?我讓司機送你。”
“ryron,我聽說你最近酒局很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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