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凝瞬間腦袋充血,有點懵,萬萬沒想鬧出一場烏龍。
她道歉也快:“對不起。”
“對不起就完了?”趙靳堂蹬鼻子上臉,“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點什么?”
“我不是道歉了……”
“我差點蒙受不白的冤屈,哪有那么容易算數。”
這人好惡劣。
周凝說:“那要怎么辦?”
“你說呢,凝凝,我頭一次讓人這么冤枉。”
趙靳堂眼尾含笑,不懷好意,眼睛有鉤子似得。
周凝被看得氣血上涌,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,大概不排除是昏了頭了,說:“你今晚去哪里我就去哪里,行不行?”
趙靳堂扣住她的腰身:“不是不行。”
……
一會兒后,劉叔聽到趙靳堂喊他,他上車發動車子,趙靳堂說回酒店。
回到酒店沒多久,張家誠的電話來了,趙靳堂掛斷一次,他又打來,奪命連環扣,要是不接,他能一直打下去。
周凝坐在他腿上,面紅耳赤,衣鬢凌亂,牛仔褲包裹的臀挺翹飽滿,露出的半截腰窩凹進去的弧度誘人,纖細柔韌的腰肢貼著他,在她腰上的手背青筋暴起,側腰那的肌膚被他抓得泛白,過了會又變成浪蕩的紅痕。
被張家誠打斷,趙靳堂一只手接過電話,眉頭微擰,聲線喑啞,喂了聲:“什么事。”
周凝安靜靠在他胸口處,平復著劇烈跳動的心臟,渾身像被火燎過一樣。
張家誠欠扁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,“這么久才接,起度搞邊科(在搞什么)?”
周凝靠得近,所以也能聽見手機那頭張家誠說了什么,她瞬間不敢動了。
趙靳堂的手還在她腰上的軟肉流連,掌心溫熱,他沒說話,注意力不在手機那邊,還在她身上。她看起來瘦,該有的料一點都不少,軟肉溢出指縫。
“喂,靳堂哥哥你干嘛呢,聲不對啊。”
趙靳堂深呼吸一口氣:“給你十秒,有事說事。”
“還能是什么事,陳冠儀又來了,找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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