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靳堂這張輪廓分明的臉隱晦不明,似笑非笑:“關心你還不讓?”
其實她那一瞬間有一種預感,預感他要說什么。
“周凝,我大你六歲,心理和生理和你認識的同齡男生顯著不同,比如男女關系,我不能裝作什么都沒經歷過。”
周凝讀懂他的潛臺詞,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,反問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沒經歷過,萬一我感情史很豐富呢,你又沒問過我。”
趙靳堂抽煙動作一頓,眼神摻了些復雜,良久后笑了聲,有幾分調侃的意味。
周凝知道,他沒有信她的話。
過后很長一段時間,他們除了牽手,始終沒有更近一步的親密接觸,維持那條界限。
大二的暑假,周凝沒有回家,留在樺城找到一份藝術機構的兼職,上班時間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八點,中間有午休吃飯時間,為了省錢,她住在學校,每天花在通勤的時間上都要兩個多小時,自然沒有時間和趙靳堂吃飯約會,一個月四天休息時間都用在補覺上了。
暑假快結束的時候,周凝領到工資請趙靳堂吃飯,見到面,趙靳堂單手插兜,誠心逗她:“終于想起我了,真不怕我耐不住寂寞?”
他這人大部分時候挺沒正形的,又帶了點少年氣的壞。
周凝喜歡他這股調調,說話時眼尾微勾,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帶了鉤子,讓人明知道他不是好人,卻還是忍不住被他吸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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