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趙英其有輕微的懷孕反應,就是聞不了一點腥味,炒雞蛋都得去腥,不然她吃不了一點。
趙家,趙夫人被趙靳堂“軟禁”了小半個月,她沒有打電話告訴趙父,因為趙父和趙靳堂父子倆的關系已經很差了,要是被趙父知道,父子倆的關系會更差,家無寧日,還會把趙父推給新加坡那個女人。
趙靳堂也正是拿捏準了這點,趙夫人是這幾天才想過來,而且在她眼皮底下把家里的管家傭人都收買了,她是真的疏忽了。
趙英其沒什么時間家陪趙夫人吃飯,她現在對肉味有些明顯,擔心被趙夫人看出端倪,她在公司也忍得很厲害,不止防著助理,還防著所有人。
她也在計劃出國的事,不然到了生產的是偶忽然出國的話,不太合理,會讓人起疑。
轉眼,周凝迎來了暑假,趙靳堂計劃帶她出國玩兩個月,她不想,她要找兼職工作,背著趙靳堂悄悄面試了一家美術機構,又去教小學生畫畫,她是面試過了才告訴趙靳堂的。
趙靳堂微微有些不悅,談不上生氣,說:“很缺錢?”
她老實搖頭,吃住都不用她開銷,隔三差五給她買衣服,買禮物,他還是和以前一樣,很大方。
“不是缺錢的問題,是我要找點事做,總不能讓你一直養著吧?”
趙靳堂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,何況周凝身體不好,他不想她那么累,做個兼職,不一定能學到什么東西,不如在家好好養著身體。
“我養你,不是很正常?”
“我理解你的想法,但你也理解一下我,我有手有腳,現在情緒很穩定。”
“陳教授的畫室沒活了?”
“有……但我不是什么項目都能參加。陳教授還有其他學生,她要一視同仁,我也不想沾你的光,讓陳教授額外照顧我。”
“你總認為陳教授是我的原因?”
“或多或少是有點影響,這點,你不能否認。”
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陳教授有她的職業道德,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藝術這行,會就是會,不會就是不會,你是有人幫你代筆嗎?沒有吧。”
周凝不說話了。
因為這事,兩人又小小鬧了點不愉快,于是一整晚都沒有說話,她睡得早,十點鐘就上床躺著了,但是沒有困意,而趙靳堂洗完澡出來,看到床上隆起一團,無可奈何笑了下,他擦干頭發一塊上床,開了一盞小夜燈,連帶被子將她抱在懷里,貼著她的耳廓說:“睡了?”
“睡了。”
“睡了,是誰和我說話?”
周凝被他弄過身子,面對面,她被迫睜開眼,她很無語,說:“干什么?我要睡覺了。”
趙靳堂笑了聲,說:“還生氣呢?”
“我生什么氣,你是為我好,我知道。”
“口不對心。”趙靳堂捏了捏她的臉頰,他目光深情溫柔,“聊聊吧,不然我看你今晚睡不著了。”
“我已經答應了人家機構了,不能而無信。”
趙靳堂無奈嘆息,說:“好,那你去吧,不過我有個條件,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了,就不要勉強,行嗎。”
“好。”周凝立刻展顏一笑,開心了,抱住他的脖子,狠狠親他一口,“我就知道你很好說話的,善解人意,溫柔體貼。”
趙靳堂聽她彩虹屁,沒好氣說:“我是怕你太辛苦,你倒好,還和我鬧脾氣,不高興。”
“我認識你的時候,也是一直在做兼職,雖然累,但是很充實。”
趙靳堂說:“千萬不要太累了,知道嗎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周凝吻上他的唇瓣,她難得主動,趙靳堂不會客氣,俯身壓了過去。
她洗完澡一般不出去了,穿著白色絲綢吊帶睡衣,她現在胖了一點,有藥物作用,也有他好好養著,她的氣色好了很多,起碼沒之前那么瘦了,甚至連那也大了點,他故意吻她:“最近吃什么了?”
“什么吃什么?”
“熊,大了很多。”趙靳堂視線在她鎖骨下面停留片刻。
周凝的臉頰一紅,推了推他的胸口,說:“別亂說。”
“害羞了?我又不是第一次見,是不是。”趙靳堂握住她的手,溫柔摁在枕頭上,同時動手撩開她的裙子。
周凝側過臉,說:“關下燈好不好。”
趙靳堂關了燈,和她度過一個又一個漫長的夜晚。
……
盛夏酷暑,樺城非常炎熱。
周凝到機構帶小朋友,當然很累,但是很輕松愜意,但是天氣太熱,不能離開開著冷氣的室內,一走上街,烈日炎炎的,陽剛很刺眼。
但是夏天雨水也充沛,隔幾天就下大暴雨,電閃雷鳴的,她晚上八九點才下班,只要照今天有空,就直接來街她,然后一起回家。
這天晚上,又下起大暴雨,趙靳堂剛接到周凝上車,就接到管家的電話,說是徐小姐來家里陪趙夫人了。
趙靳堂反應平淡,說:“現在走了嗎?”
管家說:“還沒有,夫人這幾天感冒了,一直咳嗽,她連續來幾天陪夫人說話。”
趙靳堂沒什么反應,說:“知道了。”
他掛了電話,周凝聽到他的電話內容,問他:“你一直不回家,沒關系嗎?你家里人有懷疑過你嗎?”
“那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我已經和家里坦白了。”
周凝眨了眨眼,想到了有這可能,但又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我答應過你,不對外公開。”趙靳堂將她臉頰邊的碎發挽到耳后,說:“但總要和家里說的,不然又要給我介紹對象,是不是。”周凝心想也是,說:“那行吧。他們知道是什么反應,有罵你嗎?”
“怕我挨罵?”
“嗯,有一點點吧。”
“他們說什么不重要,對我造不成影響。”
周凝說:“知道了。”
趙靳堂又問她:“凝凝,要不要辦個婚禮?”
“婚禮?”周凝沒想過,她是已經辦過一次婚禮的人了,流程繁瑣,她不想再辦了,但不辦,對趙靳堂不太公平。
“不在國內辦,去國外辦,只邀請些關系好的朋友,你嫁給我,沒道理不辦個儀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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