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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誘他破戒高嶺之花非要俯首稱臣 > 第56章 “我吃不消,你去找別人。”

      第56章 “我吃不消,你去找別人。”

      周凝的硬氣只持續幾秒,隨后塌下肩膀,無可辯駁,自嘲一笑。

      趙靳堂的聲音低了低:“對我硬氣的本事怎么不用在你家親戚上?”

      “是我給你添麻煩了,真是抱歉啊。”

      她嘴上說抱歉,卻沒有一點道歉的誠意。

      趙靳堂捏她下巴,他低下頭再次吻過去,像是有意發泄,被她氣了幾天幾夜沒睡個好覺,他沒道理再放過,她本就衣衫不整,平添一份凌亂美,愈發激發他骨子里的摧毀欲,很想把她壓身下。

      狠狠欺負。

      周凝從喉嚨里發出貓兒似得嗯哼,蹙緊眉頭伸手去攔,卻無濟于事,旗袍裙擺被推到腰間,入眼是一雙骨肉勻稱細白的長腿,手指勾住那條蕾絲邊緣,輕輕一帶,往下拽。

      他在這方面經驗老道。

      她一向抗拒不了。

      她胸口快速起伏,害怕和不安充斥心頭,在他的唇沿著下巴往下的時候,她找到機會氣息不穩說:“別在這,求你……”

      趙靳堂停住,慢慢抬起頭來,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,這時候,顧易的電話打了過來,趙靳堂煩躁抓了把頭發,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凌厲鋒利,拿出手機接通電話。

      顧易說:“老板,我剛看到有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在你們房間門口徘徊,穿著酒店的工作制服。”

      趙靳堂掛了電話,他起身拿了西服外套回到套間扔在周凝身上,周凝在整理衣服,撲面而來一股木調的味道,是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
      “衣服穿好。”

      周凝低頭扣上盤扣,整理裙擺,她不客氣披上他扔來的外套,跟大人穿小孩衣服。

      趙靳堂連夜帶周凝離開這個地方。

      進了電梯,周凝悄悄觀察他一眼,他擰眉,神情肅穆,身姿頎長,站在她身邊有種恍若隔世,懷念更是撲面而來。

      周凝有一瞬間潸然,也有過很多次心軟,就差那么一點點差點向他低頭了。

      好在尚存一絲理智。

      周凝攥緊手指,任由指甲深陷,疼痛讓人保持理智、冷靜。

      他們前腳剛走出會所大門,溫國良接到電話,得知他們離開的消息,冷笑一聲,安排人繼續跟著。

      回青市的路上,周凝提醒趙靳堂:“溫國良不會算了,我們這邊民風不淳樸,尤其是他。”

      “怎么個不淳樸法?”

      “你不是做生意的嗎,無奸不商,跟人家做生意,不應該把對方底細查個清楚?”

      “你又知我沒查?”

      周凝側過頭看他,有些不可置信,有些忐忑。

      但趙靳堂沒說什么。

      到了青市的酒店,趙靳堂拽著周凝回的房間,今晚沒打算放過她,進到房間,他很溫柔,很耐心,沒有那么迫不及待。

      像是一場漫長的凌遲。

      她恨不得他給個痛快,而不是有意折磨,誠心不讓她好過。

      房間的空調好一會兒才熱起來,她被抵在落地窗前,他從后來扳過她的臉,與她深吻,她的手撐著玻璃窗,隔著一條街是她家的方向,她的脖子已經轉到最大的角度,他真的很不溫柔。

      腰間男人的手跟烙鐵一樣,牢牢禁錮著,她動不了分毫。

      趙靳堂胸膛壓著她單薄的背,瘦得讓人心疼,他身上仿佛一把火燒了起來,連帶她燒成一團,不分彼此。

      “趙靳堂——”

      趙靳堂離開她的唇,胸膛沉沉起伏著:“凝凝,玩了一晚上心眼,好玩嗎?”

      周凝喘著大氣,沒有否認。

      他什么都知道,她不用多余的解釋了。

      其實今晚他們倆都有互相賭的成分,他料準溫國良會從周凝這下手,事先安排過秘書這一出,沒有成功,周凝是送上門來的魚餌,溫國良怎么會放過。

      可周凝心里在想什么,他卻沒能琢磨透,晚上坐在席間敬他酒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。

      周凝覺得好笑,嘴上不饒人:“你不是不幫溫國良嗎,你完全可以拒絕他的飯局。”

      “你說我玩心眼,趙靳堂,你不也是,你敢說你今晚沒料到溫國良會找我來?”

      “你生什么氣呢,氣我騙你?你是我的誰,我有什么義務責任必須告訴你,溫國良是我父親?”

      “被親生父親當成籌碼架上你們男人的生意牌桌討好男人,你以為我的心情好受?”

      “我不摻和你們的事,是你們不放過我。尤其是你,趙靳堂,我欠你什么了,你非得把我安寧的生活攪得一團亂,是不是看我過得不好,能滿足你的某些癖好?!”

      “說完了?”

      趙靳堂將她的身子轉過來,臉色如烏云密布,陰沉沉的。

      他不在意她耍心機,他氣的是為什么她不和他坦白,早說了,他不會讓她打扮成這樣在酒桌上討好他,給他敬酒。

      周凝啜泣著,衣衫不整,裸露的皮膚上是斑駁的吻痕。

      趙靳堂凝視她許久,等她情緒平靜,撩開她的碎發,原本別在發髻上的簪子不知去向,也無人關心,她這身旗袍越看越礙眼,總讓他想起來她訂婚那晚站在別的男人身邊溫柔順從的模樣。

      非常礙眼。

      “還有什么要說的,一次性說了。”

      周凝說:“說完了,你不是都知道了。”

      趙靳堂把人抱上床,剝掉那層礙眼的衣物,布料在空氣滑過一道拋物線被丟在地上,他覆身吻下去,一整晚沒有放過她,無視她的求饒,她到后面失了聲,發不出動靜。

      周凝感覺他還在生氣,她有點怕,該服軟的時候服軟,沒再往槍口上撞,也怕下不來床,今天的事已經夠多了,說不清楚怪這些麻煩因他而起,還是怪自己當年種下的因,釀造今天的果。

      再醒來天已經亮了,周凝一夜沒歸,昨晚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,她累得失去意識,一大早起來接到周母的電話,周凝在床上接電話時,趙靳堂還在睡,她放輕聲音,說:“昨晚和同學玩太晚了,在外面住酒店,今天晚點回去。”

      她昨晚出來的時候和周母說到隔壁市見高中一個女同學,沒說幾點回來,反正很晚。

      周母沒有懷疑,說:“注意安全,一個女孩子在外面。”

      “我會的,對了,媽,那幾只小鳥怎么樣?”

      “眼睛睜開了,能吃能睡。”

      “那就好,先這樣了。”

      掛斷同時,身后有了動靜,忽然貼上一具溫熱的胸口,腰上一緊,她嚇了一跳,“呃”了一聲,身后男人笑了聲:“嚇到了?”

      周凝裹緊被子,說:“你別搞突然襲擊。”

      “好,怪我。餓不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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