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薇意笑了:“就這么神奇。”
陸沉舟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睛一亮,看著她說:“要不你去我們隊里當軍醫吧,沒事給那群小子扎扎針。”
許薇意意外了,“你們隊,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吧?而且我還不是軍人。”
陸沉舟確實沒來得及想這個問題,只是習慣性地有好東西就往自己隊里劃拉。
但細想之下還是不妥,他的隊里,太危險,太辛苦,他能,她不能。
許薇意看著他又笑笑,知道他是隨口一說的。
根本不會放在心上。
她把消好毒的金針仔細收進那個有些年頭的棗紅色木盒里,蓋好蓋子,發出輕微的“咔噠”聲。
“喏,”她把相機遞到陸沉舟面前,臉上又浮起那種狡黠又理直氣壯的笑容,“膠卷拍完了。陸隊長,記得幫我洗出來啊。特別是我們的合照,多洗幾張!”
陸沉舟剛活動開有些發麻的手臂,聞眼皮一跳:“……你剛才還保證不拿出去洗。”
他看著她,眼神里是“我就知道會這樣”的了然和無奈。
“對啊,我不拿出去洗,”許薇意眨眨眼,一臉無辜,“是你拿出去洗啊!我又沒保證你不拿出去洗。”
她歪著頭,語氣輕松地像在討論晚飯吃什么,“再說了,堂堂陸大隊長,連幾張照片都洗不了?”
這邏輯……陸沉舟一時竟無以對。
“我不洗,你也不許洗。”
他還是拒絕,這么丟人的照片,就不該留存世上。
許薇意歪著腦袋看著他,問一句:“那我們的合照呢?也不要了嗎?”
陸沉舟這個時候沉默了一下,最后扭捏地說:“如果你想要合照,那改天我們一起去照相館,拍兩張正經的。”
這樣他沒穿衣服,她還一直奇奇怪怪姿勢的照片,他都怕被別人看到。
許薇意不高興了:“什么意思?你說我拍的照片不正經?”
陸沉舟很肯定點頭:“是不太正經。”
“你?”許薇意要被他氣死了,“你懂不懂啊,這是情趣,古板、木訥的老古董。”
說完她站起身,拿著相相機離開。
就他這態度,可不敢給他洗了,在一受不了把膠卷給扔了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“切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自己找人洗,洗多多的,全貼墻上,讓你天天面對。”
許薇意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,沒有注意到身后一個人悄悄跟上。
直到……
“許薇意?”
有聲音喊她,她這才回頭。
“陸祁隆,你怎么在這?”許薇意轉過身面對著他。
陸祁隆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:“這里是我家,你說我為什么在這?”
許薇意抬高頭顱:“已經不是了,自從你和許寶珠結婚后,這里就不是你家了。”
一提到這個事情他就生氣,雖然他和寶珠兩個人單獨分出去過很爽,但這不代表自己就真會接受這樣的形勢。
“許薇意,你非要把事情做這么絕嗎?我們好歹也有十幾年的感情,你……”
他越說許薇意越聽不下去,抬手不耐煩的:“打住,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,更加沒有十幾年的感情,少往我身上潑臟水。”
突然出現,突然說這樣的話,許薇意打起十二萬精神防著他。
而且,環顧一周,許寶珠竟然不在?
“許寶珠呢?”
你們又想干什么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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