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祁隆哪還坐的住,馬不停蹄的趕往許家。
這時,許寶珠正在和許父許母哭泣,“爸,媽,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?就在學校門口遇到姐姐聊了兩句,也沒有遲到,但是辦公室的老師都很不喜歡我,特別是陳老師,我不知道怎么惹她討厭了,嗚嗚嗚……爸爸,都是我不好,辜負了您的一番心意。”
許父許母在聽到她在學校遇到許薇意開始臉色就變得難看了,但兩人都沒說話,安靜地聽著她說完。
許父許母能不一辭地聽她說,原因有兩個。
一是他們都知道那個舉薦資格的真實情況是怎么樣的?
二是,兩個人都有不同的顧慮。
許父是顧忌陸沉舟,他們家現在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的,他就是心里不滿也沒辦法。
許母就更簡單粗暴了,她是想著許薇意手里的錢。
“寶珠別哭了,這樣,明天你姐姐回門,我一定讓她給你個交代。”
許母安撫著許寶珠,但實際上并沒有多少在意,她的心思都在明天如何把錢要來。
許寶珠沒想到自己都哭得這么厲害,表達得這么明顯,老兩口反應居然是這樣的?
“可,可是……”
她哭哭啼啼的還想在說什么,許父已經不耐煩的一揮手:“好了,這事就這樣,明天等你姐姐回門在說。”
許寶珠哽咽著點點頭,臉上小白花的表情委屈得不得了。
陸祁隆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,看到許寶珠哭哭啼啼的可憐樣兒,一個箭步沖過去,“寶珠你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
許寶珠看到他來,臉上的委屈變成倔強,扭過頭去,“我沒事。”然后一滴淚珠從她眼角落下。
陸祁隆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這滴淚擊穿了,不顧許父許母在,捧過許寶珠的臉,讓她面對著自己,大拇指擦過她臉上的淚珠。
“我都知道了,是許薇意搶了你的舉薦名額是不是?”
陸祁隆腦回路也不知道是怎么構成的,明明陸父都告訴他舉薦名額是許薇意的了,他還是認定是許薇意搶了許寶珠的。
許寶珠低了頭,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:“姐姐她不是故意的,你別誤會她,是我自己的問題,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問題在哪?但一定是我自己的問題。”
許薇意如果在這,一定會給她鼓掌,真沒虧給她長了一張嘴,好會說。
瞧,陸祁隆這個智障,心疼得恨不得去替她把許薇意殺了。
“許叔叔?寶珠被欺負成這樣,你們難道都不管嗎?”
智障腦梗一犯,沖著許父質問。
許父都被問懵了,腦子就四個字,倒反天罡。
許母一看許父臉色不對,馬上站出來,“我們沒有不管,剛剛還跟寶珠說,等明天她姐姐回門我們一定會讓她姐姐給個交代。”
陸祁隆聽許母這么一說,臉色好看一點,但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,“明天,我也來。”
許父許母看向他,眼底有些猶豫,女兒女婿回門,他來干什么?
但是,兩人都沒有出口反對,陸家對待這兩真假少爺的態度,他們是誰也不敢得罪。
另一邊的陸家,也在商量明天回門的事情。
陸老司令準備了厚禮,讓他們明天帶上。
還有陸沉舟的身體狀況,老爺子找來軍醫,詢問明天回門他能不能親自去。
軍醫給他做了一系列檢查,“應該問題不大,陸隊長的外傷已經有了愈合趨勢,都是在一個大院,出門注意些就好。”
聽到軍醫的話,老司令放心了,“那就好,那明天沉舟和薇意一起回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