驀地,寧瀾姿臉色一頓,下意識看向祁晏殊的雙腳,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不接受口頭上的道歉。”祁晏殊故作生氣,其實壓根沒在意寧瀾姿說的那句話。
他能從植物人蘇醒過來,他還怕自己會成瘸子?
能走路是遲早的事,現在瘸子身份還多得老婆一些額外關心跟服務。
當一陣子瘸子何樂而不為?
“那你要什么賠償?”寧瀾姿順勢而問。
“我是男人,你說我最需要什么賠償?”
寧瀾姿臉色微變,雙手緊張絞在一起,怎么好端端地又聊到了黃色了呢?
“算了,不勉強。”祁晏殊嘆氣一聲,故作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。
出于對前世的愧疚,寧瀾姿看不得祁晏殊傷心難過。
下一秒,她主動親吻祁晏殊的薄唇,原本想著蜻蜓點水般,但在她即將要離開他的唇之際。
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寧瀾姿的后腦勺,他加重了這個吻。
寧瀾姿接吻小白,只能呆呆承受祁晏殊的激吻。
許久,祁晏殊才松開寧瀾姿,他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,眼神還略帶委屈,“真想一口吃掉你。”
“色狼!”寧瀾姿臉色爆紅,低聲咒罵一句,鼓著腮幫子故作生氣離開。
她也并未真的生氣,只是害怕有些人發情。
她覺得這種事最好是水到渠成,而不只是順從男人。
看著小嬌妻生氣甩門而走,祁晏殊的心里頓時有了個念頭。
翌日清晨,寧瀾姿起床時,祁晏殊已經不在臥室了。
她洗漱后捯飭一番,拿起包下樓。
奢華的大廳擺放著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,空氣中也彌漫著玫瑰花的淡香味。
曹白梅跟江秀琴圍在碩大的玫瑰花束邊上,她們眼里的羨慕絲毫不掩飾。
她們的老公就沒有這樣的情調了,結婚二十多年都沒有收過鮮花。
雖然她們有能力將一整個花店都買下來,可枕邊人送的跟自己買的,完全是兩個概念了。
寧瀾姿看到這一大束玫瑰花,她也驚訝了幾分,她好奇問曹白梅跟江秀琴,“你們老公送的?一大早這么浪漫啊。”
印象中,她們兩個的老公都不是有情調的男人,當然了,對外面的女人就非常有情調了。
曹白梅跟江秀琴看著她,異口同聲道:“你老公送的!”
真是過分,寧瀾姿竟然明知故問,肯定是想羞辱她們。
寧瀾姿萬分詫異,“祁晏殊送我的?”
“不然呢?這還是玫瑰中的愛馬仕,一支都要好幾百塊錢。”江秀琴嫉妒都要咬牙切齒了。
不行!她回頭也得讓那死鬼也送她花,她要在寧瀾姿面前扳回一局。
寧瀾姿笑了,心里美滋滋的,她也是第一次收花,可這么一大束花該怎么拿上樓?
“晏殊呢?”環視大廳四周都不見祁晏殊,她就問曹白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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