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亭松臉上的紋路都笑得深了些,“跟我學沒錯的,你外公的技術比一般人厲害,但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點。”
沈今懿忍著笑:“好!”
說著話,話題自然到了陸徽時身上,“徽時是不是又出差了?”
“嗯,他今天去新加坡。”
陸亭松不滿道:“天天忙天天忙,一年到頭忙得不見人,都沒時間顧上你了,等他回來我說他。”
他嘆道:“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沈今懿搖頭,笑著說:“爺爺,我沒什么委屈的,他很好。”
見陸亭松似乎不把她的話當真,她神色認真了幾分。
“我沒有騙您。我知道的,在那個位置上所承擔的,不僅僅只是個人和家族的得失榮辱,背后還承載著上萬名職工,或者說上萬個家庭的生活。”
“融達好,他們才好。”
陸亭松放下茶杯,靜靜聽她說話。
“哥哥已經在盡可能地平衡我和工作的關系了,很多事他做了不說,但是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這一次去倫敦,他就是在為放寬分公司權限做準備,當天處理不完的工作,他都會帶回家里,出差也會擠出時間提前回來陪我,他已經盡力做了自己能做的。”
“爺爺,您別為了這些事說他了他也很辛苦的。”
沈今懿鼻尖忽然有些酸,低頭喝了口茶壓了一下,玩笑道:“而且,不是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嗎,徽時哥哥就是啊。”
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女孩,長大成人后聰慧又通透,陸亭松一時間百感交集,又欣慰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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