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鶴語當年鶴語在太醫院,也是“聲名大噪”。
有多少御醫為了她特意配藥制藥,差點沒把頭發熬掉。
盧御醫很快走到了鶴語跟前,伸手替她把脈。
一時間,在廳堂里的所有人,幾乎都將目光投在了盧御醫的臉上。
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凝重。
鶴語自己倒是心寬,她沒覺得身體有什么地方不舒服。真要說起來什么的話,就是最近她胃口不是太好。但她估計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,回了京吃得東西太雜,有些不舒服。
但現在,鶴語看著面前的盧御醫竟然號脈號了半晌,也沒有說話。而且她抬頭時,看見對方眼里閃過一絲鄭重,在這種氛圍下,鶴語不想多想,都沒用。
“這是有什么問題?”鶴語試探著問。
盧御醫也終于收回了手,他搖了搖頭,“公主殿下這脈象,如盤珠之形,荷露之義。”
鶴語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盧御醫其實也有些摸不準,但現在頂著太子和太子妃的視線,被診脈的人又是這宮中一等一嬌貴的永樂公主,他只好如實道:“老臣估摸著是滑脈,但又不是很確定,這脈象不太穩定,可能還需要請太醫院最擅長小兒婦科的陳御醫再來看看。”
他是感覺到鶴語的脈象是有些像滑脈,只不過可能因為月份不足,唯恐出了差錯,所以希望自己最擅長這一方面的同僚前來確診。
這話一出,別說是裴錚,就連鶴語自己都愣住了。
滑脈?
如果她沒有理解錯的話,這是在說她有身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