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語沒想到才幾天時間,謝夔反省這么到位。
    她藏在謝夔胸口的唇角,此刻不由微微地勾了勾。
    那雙原本垂放在腿側的手,現在才終于抬起來,主動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。
    “算了,現在情況不一樣,我暫時原諒你。”鶴語說,她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在情況不妙的無傷城,更沒有忘記在雜物間里,除了自己和謝夔之外,還有自己的貼身婢女。雖說瑪瑙都知道自己跟謝夔之間發生了什么,可是她也不覺得自己有臉皮在自己貼身婢女跟前,同謝夔說太多親昵的話。“回頭我再找你算賬,我們有的是時間。”
    謝夔似乎被那句“有的是時間”的話取悅,他喉嚨里發出一聲含糊的輕笑,“嗯,來日方長。”隨后,謝夔正了正神色,終于松開了鶴語,他低頭,仔仔細細地看著眼前的人,“沒受傷吧?”
    鶴語搖頭,除了她手臂先前被麻繩摩得發痛,其余的都還好。
    “剛才是怎么回事?”謝夔問的是剛才他進來時,看見的那場混亂。不過,不等鶴語回答,謝夔又自顧自一般開口:“算了,我先帶你離開。”
    說完這話,謝夔就直接朝著房間里的那口廢棄的大米缸走去,他直接將那口半人高的笨重的陶瓷大米缸搬開,露出了下面一個關上的木板。
    謝夔蹲下身,拉開木板,露出了下面的通道。
    鶴語震驚:“你怎么也知道這里有條密道?”
    謝夔精準地抓住了此刻鶴語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,“你也知道?”
    “剛被關在酒窖里的時候,遇見一個叫劉寶金的人,告訴我的。”鶴語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