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語一陣無語,“你手下的人知道你這么無賴嗎?”鶴語朝著前面的人的身影追去,奚落道。
謝夔轉頭看她一眼,那眼神的意味很明顯。
鶴語:“你就不怕我告訴別人?”
“嗯?”
“傳出去你堂堂節度使是個無賴。”鶴語說。
謝夔其實在鶴語追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放慢了腳步,聽著耳邊的話,他輕笑,那眼睛朝著鶴語身上一掃,隨后移開,那股幾乎滲透骨子的恣意風流,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“哦,不過是夫妻情趣罷了。”謝夔淡聲開口。
他說得風輕云淡,可是聽見這話的鶴語一股熱氣差點沒沖破腦門。
本來臉上就已經是一片緋色,現如今,因為謝夔口中的“夫妻情趣”四個字,鶴語耳根幾乎都已經紅得快要滴血。
“閉嘴吧你!”鶴語狠狠瞪了身邊的人一眼,什么夫妻,什么情,那什么情趣,簡直就是下流胚子!“你就在這里站著,別跟著我!”鶴語霸道地說完這話后,提著裙擺,匆匆離開了的前院。
謝夔還當真是聽了她的話,就這么站在院子里,沒有再動彈一步。
直到看見不遠處的人的身影消失在長廊后,他這才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負手大步朝著剛才鶴語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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