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是用來實現抱負和自我價值的,不該被這幼稚可笑的兒女情長困擾,不該一次又一次的昏聵,做出毫無意義的事來。
反正姜遇棠也不會在乎,不是嗎?
眼下及時止損,其實還不算晚。
看著沉默不語的謝翊和,姜遇棠感受到對方情緒有點奇怪,皺了皺眉頭,覺得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了。
她轉身要走。
謝翊和清楚的看到,姜遇棠一步又一步的朝著主屋的門口走去。
獨屬于他們之間的過往,好的,壞的,恨的,怨的。
姜遇棠離開的不適,和旁人在一起的刺眼,留下的紙條,難眠的夜晚……
全都化作了集聚升壓的風暴,充斥在了謝翊和的胸腔當中,在瘋狂的擠壓著,最終化作了無法承受。
謝翊和大步朝前邁去,直接抓住了姜遇棠的手腕。
人停步在了主屋當中,畫面就此定格,夜晚被無休止的拉長,黯淡無光。
姜遇棠扭頭看來,雙目中是不悅。
謝翊和發現,自己還是想要討個為什么出來。
他想到了前世,與姜遇棠的吵架,她的歇斯底里,也曾聲聲質問出的為什么。
為什么不愛她。
為什么要分開。
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?
那些從前體會不到的情緒,慢慢清晰明了,在這一刻,角色調換,謝翊和身臨其境。
很多事就像是沉疴痼疾,不發作與常人無異,一旦發作,則是痛不欲生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姜遇棠看著腕間的手指,勉強壓著耐心問道。
四目相對,謝翊和一字一頓。
“阿棠,要怎么樣,才能揭過這一茬?”
他低沉的聲線在主屋內砸下,帶著某種認輸,甘愿在這泥沼中放棄掙扎,繼續沉淪下去。
誠然,這話對于姜遇棠來說是不解的。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不想和你分開,更不想看著你和旁的男人在一起。”
謝翊和的話語直白,如釋重負。
他繼續說,“我的過錯,我認。”
可是后悔是這個世上最無用的情緒,能夠做到的,只有專注去彌補這一錯誤。
姜遇棠的臉色沉了下來,漠然地回復,“謝翊和,你在開什么玩笑?”
他們早就分開,也早就結束了。
“聽起來很荒謬嗎,不止是你,我也是這樣覺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