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一條狗,聽說還有將軍頭銜,每年的伙食費都是8位數。蘇汐是不是瘋了?
“蘇汐,你自己找死不要緊,你會害死我們的,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虧你以前還裝的……”
驀地,封瑾琛看到車門打開,下來幾名身高腿長的黑衣保鏢,每個人都神色不善的瞪著他,他到嘴的話也霎時咽了回去。
自稱叫蘇沫的女人抬了抬下巴,“給我打。”
聲音輕飄飄的,卻全是對生命的冷漠。
不等封瑾琛說話,黑衣保鏢就沖上來對著他拳打腳踢,拳拳到肉,腳腳生風,沒有絲毫收斂,是真的要把他活生生打死在這里。
封瑾琛抱著頭在地上打滾,痛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,
掙扎間,他順著那雙水晶高跟鞋看上去,看到女人冷漠冰冷的臉,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這個女人是真的想在異國他鄉結果他的性命,她就真的這么恨他嗎?怎么會這樣?
思索間,胸口狠狠挨了一腳。他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,整個人蜷縮成蝦米。
看到封瑾琛要被打死了,王強早就鎖好了車門,正想著要不要逃跑。
蘇沫朝司機使了一個眼色。殺人滅口,自然不能放過一個活口。
司機拿著棒球棍走過去,一棍掄下去,竟然在引擎蓋上落下深深的凹痕。
王強嚇得肝膽俱裂。國外這群人都是土匪嗎?
他大著膽子道,“我警告你們,我已經報警錄像了,你們再不住手,警員馬上就會趕到。到時候你們有一個算一個,誰都跑不了。”
年輕司機又一棍子掄下去,防彈玻璃頓時龜裂開蜘蛛般的細紋,
“報警又如何?是你們兩個色狼變態跟蹤我們家小姐,意圖不軌。是你們綁架勒索在先,我們只是正當防衛。”
聞王強再也沒有猶豫,直接頂開司機掉頭離開。隨著一道尖銳的引擎聲,那輛豪車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,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蠢貨!”看到王強竟然丟下主子跑了,蘇沫顯然很是意外,她鄙夷的看著封瑾琛,“你還真是失敗。唯一的心腹竟然丟下你不管不顧的自己逃命。”
“算了,住手。這位豬頭帥哥,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蘇汐究竟是誰,你對我跟蹤羞辱,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。若是再有下次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“我們走!”
司機扶著蘇沫上車,一車人很快揚長而去。
封瑾琛本以為今天必死無疑,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他心里也是滿腹疑惑。
剛才從打開的車門里,他看到車里根本就沒有什么七八十的金主,這些人也沒有演的痕跡,明明是蘇汐,什么時候變成蘇沫了?
不對不對,和自己睡了三年的女人,他還是分得清的。
這個蘇沫就是蘇汐,之前因為一件出軌小事就和他鬧離婚的蘇汐,才不是蘇汐。
也不對啊,封瑾琛只覺得頭要炸了,大腦成了一灘漿糊,怎么想都想不通。
全身都是撕裂般的鈍痛,讓他一陣一陣發暈。
一輛車呼嘯而過,隨著一道刺耳的剎車聲拐了一個s彎,差點從他身上碾過去。
封瑾琛嚇得全身汗毛都豎立起來,冷汗濕了一片。他忍著痛爬到路邊,看到有路過的汽車就拼命的招手求救。
這里車少,幾乎十來分鐘才能見到一輛車。他每次都忍著劇痛拼命的呼救,放下自尊卑微的喊救命,卻沒有一輛車停下。
他的意識迅速流失,很快就陷入泥沼般的黑暗。
暈倒之前,他只有一個念頭。他要把王強碎尸萬段!
彩色集團。
一群人兇神惡煞的沖進來,二話不說就開砸。見到什么就打砸什么。
隨著一榔頭下去,剛砌好的前臺又瞬間四分五裂,鋼化玻璃碎了一地。
前臺連忙給總裁打電話,很快,薄立丞從電梯走了出來。身后跟著幾名身高腿長的安保。
看到帶頭打雜的是封沁月,薄立丞眼眸瞇了瞇。
“封小姐,你和你母親劉玉鳳都是什么毛病?不如改行做王大錘好了。”
“我砸我自己的東西,關你什么事?這個公司是蘇汐拿我哥的錢投資的,就是我的。今天你再不把股份變現給我,我就把你這破公司從1樓砸到頂樓。”
封沁月最近的零花錢驟減,可恨又逢上手氣特別臭,現在已經債臺高筑。
她幾次打電話讓薄立丞打錢,薄立丞都對她置之不理,所以她才帶人來打砸。
如果這個男人敢賴賬不還,她就讓他的公司沒法正常運營下去。
“你若是想當王大錘,我也不攔著你,不過你最好先看一看這個文件。”
封沁月挑眉看向文件,不知看到了什么,她眼神猶如見了鬼。
只覺一股冷氣陡然從腳底板升上來涌遍全身,封沁月身子晃了晃,滿臉都是恐慌,瘋了般把那份文件撕成碎片。
看到門外走進來的一群人,她更是嚇得差點暈過去,轉身就想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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