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自思忖著，必須盡全力把這事解決好，好讓林瓷能舒心一些。

陳漾其實想問林瓷，她和那個女人為什么會重逢，對方又為什么要在公眾場合對她下這么狠的手。

可畢竟分開太久，有些事急不得，沒法急于一時弄明白。

最后，陳漾還是忍不住繞回了先前的話題，他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：“你愛他嗎？”

“愛！”林瓷幾乎是脫口而出。

或許是出于本心，又或許是為了讓陳漾徹底死心。

她不能再給陳漾任何期望了，有些傷心，經歷過一次就夠了！

這樣直白的坦白，像一盆冷水，澆滅了陳漾心里最后一點火苗，讓他連坦白自己情感的勇氣都沒了。

他想她念她整整六年，做夢都想重新和她在一起。

可她，已經愛上別人了！

陳漾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，眼底盛滿了掩飾不住的傷心與絕望。

林瓷說這話的時候，根本沒敢直視陳漾的眼睛。

她稍稍低垂著頭，視線落在陳漾包裹著紗布的手臂上，低聲道：“陳漾，從前的事都過去了，我們都往前看吧！你的未來還有很多可能，在京都好好干。”

陳漾轉業時，特地申請要來京都，哪怕是什么不起眼的職位都行。

因為他知道，林瓷一直在京都念書。

可現在看來，一切似乎都已經太晚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