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就舉高自己牽著白之桃的那只手。
嘎斯邁擼|起袖子就要上前搶人。
“你還送人回來呢!快撒手!是不是等下還想讓小白姑娘再送你回去?你做夢吧!”
這次嘎斯邁說的不對。因為蘇日勒根本沒這樣想過。
他知道夜晚的風很大,白之桃經不住這么吹,這才堅持倒過來再送她回家,一路上都給她擋著風。
不過要說再讓她送一次也行,但是最好送到了就別走了吧,留下來以后都不走了。
可他目前只敢這么想想,反正事情還早,日子還長,時機還未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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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晚之后的幾日,蘇日勒就開始忙了。
普及疫苗是大事,要想讓牧民們都接受,光靠開大會講肯定是行不通的,只能一家家一戶戶的上門去說。
只是哪怕蘇日勒在牧民們心中再有威信,每次說到最后,卻還是會被拒絕。
“蘇日勒,真不是我們不配合你工作,而是疫苗這東西說也奇怪,干嘛只要小孩打,成年人就用不著?”
今天白之桃跟蘇日勒一起串門,見牧民心有疑問,就認真答道:“因為很多成年人已經對這些疾病有免疫力了,而孩子們年紀還小,很多體質不如大人”
這戶人家的男主人白之桃之前見過,正是白毛雪那天前來救援的男人之一,名叫木圖。聽了白之桃的話,木圖扭頭看了看屋子里的女人和孩子,小孩剛出生幾個月,白白胖胖的一個,怎么看怎么健康,哪可能生病的模樣,就說:
“小白姑娘,那我就不懂了。我們也是從小孩長到大人的,這不就說明那個什么‘免疫力’我們本身就有,那還需要打什么疫苗?”
他一句話噎住白之桃,雖然并無惡意,卻也讓人尷尬得下不來臺。
蘇日勒拍了拍白之桃的肩膀,示意換他來說。
他和木圖關系不錯,兩人都是打狼隊里的一把好手。前陣子木圖孩子滿月,他來送酒,還被木圖拉著非要讓小孩認他當干爹。
蘇日勒道:“木圖,大人發燒能扛,小孩發燒能扛嗎?這本來就是兩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