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認識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“別管。”
“懂了,女的。”
蘇日勒夾著尼龍文件袋,一看就是來辦事的,開藥只是捎帶。老張心領神會,痛快開了藥給他,才補充道:
“今天政委看著不太高興,說是昨晚兵團拒收了個知青,結果人的去留問題還沒解決,就先被一個痞子給拐跑了。”
蘇日勒把玩著手里的小藥瓶,笑笑。
“這我知道。”
“這你咋知道?”
“因為人我拐的。”
老張“蹭”的一下站起來,卻忘了手里還捏著縫傷口的針線,受傷的小兵蛋子立刻疼得哎喲喲的叫起來,蘇日勒趁機就溜,去找政委。
“哎,你給我站著,等會兒回來你得給我把事情好好講講!”
“——沒空!”
蘇日勒高聲道,還沖他晃晃藥瓶,“有人等我回去呢!”
老張于是呸了聲,又埋頭縫針。
“呸,可把他美的!小同志你看看,你看看顧問的這個行為叫什么?”
“叫一見鐘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