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紀凌抵在車后座,滾燙的呼吸裹著煙草氣砸在紀凌頸間。
他發狠啃咬紀凌的脖頸和唇,力道大得撞疼了紀凌的齒關,攥著她手腕的手背青筋暴起,繃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破掉。
紀凌費勁地推開他:“大白天的你干什么?”
盛岳坐回去,雙腿敞開,揚起臉,包裹在雙排扣西裝下的胸膛起伏得厲害。
他輕輕吐氣:“紀凌,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。”
他這話的意思是——紀凌不和他睡,也不讓他睡女人,他憋得難受。
紀凌知道他的意思,懶得理他。
整理好裙子和妝容,她端坐身姿。
盛岳欲望消退,雙目清明了些,側過臉看她,視線在她脖頸上定了片刻,收起隔斷,從副駕位上提了一個藏藍色的禮品盒。
不用看,紀凌也知道是珠寶。
這回是一條黃鉆項鏈。
主鉆水滴形,雖不大,卻璀璨奪目。
盛岳幫紀凌戴上。
“生日快樂。”
他從后面抱住她,吻了吻她的耳廓。
紀凌抬手摸了摸項鏈,被手感震驚。
沒有女人不喜歡珠寶。
她也喜歡。
家里的保險柜,放滿了盛岳送她的珠寶。
她偶爾也會拿出來欣賞一下,并幻想這些真正屬于她的感覺。
她打開手機相機對著項鏈欣賞,玩笑道:“以后咱們分手,不還你行么?”
盛岳一聽,當即變了臉色,從后面抱住她。
“你是我老婆,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,你別想跑!”
說完,就又去吻她的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