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濛濛說:“我姑說我姑丈是被人害死的,如果他們不離開這里,也會被人害死。”
紀凌就覺得秦母有被害妄想癥。
即便紀家當年為了霸占秦家廠房縱火這個理由成立,但秦家父子已死,廠房已經賤賣,再加害他們孤兒寡母有什么必要?
由此可見,秦驍宇從小被灌輸了許多不存在的仇恨。
難怪這么偏執。
回去的路上,紀凌對江翊說:“找人去臺灣,摸清楚秦驍宇母親住的地方,拍些照片回來。”
江翊:“是!我明天就去辦!”
元溪不解:“拍他媽媽的照片做什么?”
“他媽媽擔心紀家迫害他們母子才遠走臺灣,必然會把這份焦慮傳遞給她兒子,所以”
元溪接下去:“所以凈爐手內心深處是害怕紀家的。你讓人拍他媽媽的照片,是想拿捏他?”
江翊透過后視鏡看來一眼:“我也認為是這樣!那小子舉報后就沒敢回家,就是怕被我弄死!”
紀凌:“現在想搞死我的,是他。”
元溪摟住她的手臂:“要不讓濛濛把他約出來,你們好好聊一聊,讓家族的事歸家族,不要由你們兩個人來承擔。”
紀凌搖頭:“沒用的,他說他家廠子起火的時候,有人看到我爸的車停在門口,他一口咬定是我爸進去放的火。他最恨的人就是我了。”
“這事兒你問過你爸了嗎?”
“沒有。我爸那種廢物,連家里煤氣灶的火都打不明白,怎么可能去縱火。”
“也是。”
正說著,紀凌微信進了視頻通話。
她拿出手機一看,是盛岳。
不想接,又不得不接。
視頻接通,盛岳英俊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。
紀凌拿遠了,面無表情地看著:“嗯。”
“你沒在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