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算明白幾分秦邵失控的心情了,找不到最在乎的人的身影,這就是最大的懲罰,牽腸掛肚,不得安生。
宋鸞抬手摸了摸,大概是被面具男子抓走的時候韁繩擦破了她的脖頸,她已經早就沒有感覺了。
“沒事,昨晚上倒霉,買毒物的時候被一個中毒的人盯上給他解毒,幸好陰差陽錯我跑了出來。”
朱云初的注意力都被吸引,皺眉道,“什么人。”
“遼國人,像是軍營的,身邊跟著很厲害的兩個護衛。”
“上京竟然混進來他國之人,還敢對你動手。”朱云初冷聲道,“我不會放過他們,你畫像,我找人。”
“不用了!他們現在應該不敢出現了,畢竟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,否則一定會被抓起來。”
朱云初松了口氣,“算你有理由,不然我饒不了你。”
給她一張這么普通一點漂亮都不沾邊的臉,她竟然也能被別人惦記。
朱云初咬了咬牙,看來面具選的不好,還不夠難看。
不然宋鸞就被人避之不及了。
“二殿下,請您再給我準備一只令牌,我的大概是丟了。”
“行,你今日不能亂跑,給我磨墨。”朱云初放下撐在她兩側的手臂,轉過身,“還有,你的幾個姐妹擔心你,吵死了。”
宋鸞回到寢宮,杏兒已經哭的嗓子啞了,雖然是細微的哭聲,可能夠聽出來其中的撕心裂肺。
“姑姑......姑姑......早知道我陪著你一起去了,你去那里了。”
“會不會有危險......連皇子都找不到,那得多危險。”
“沒事的,姑姑吉人自有天相。”秋月溫聲安慰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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