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全看了看自己的腿。
陳建說還沒找到團長,他心急啊。
萬一團長在沙漠里真有一線生機,那可就全被耽誤了!
思及此,他啞著聲開口,“你”
只覺得這么簡單的幾個字,像是燙嘴一般,重重呼出一口氣,一鼓作氣道,“楚同志,你這么懂醫,能不能幫幫我?”
呼——
終于說出來,他如釋重負。
他還是沒叫“嫂子”。
他認可她,卻不認可她對團長的淡漠。
打死也不會叫她一聲“嫂子”。
楚妍挑眉,“孔軍醫那邊,針灸也沒用嗎?”
“有用是有用。”
張全一說到這,眼眶都紅了,聲音更啞了。
最近幾天,他做了針灸,好轉了一點點,緩解了夜晚的疼痛。
但效果不是特別大。
惟愿更快好起來,他情愿更痛一點。
他抬起頭來,眼巴巴地看著楚妍,“我等不了啊”
楚妍:“”
她原來的家里有養一只查理王小獵犬。
他這濕漉漉的眼神就和小狗一模一樣。
“我也知道,我有點強人所難,而且之前我對你還是那個態度,我”
張全撓頭再撓頭。
他已經決定了,任打任罰。
說著,還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。
楚妍抬手,截住了他的話頭,“不用說了,我想想辦法。”
“真的?!”
張全喜出望外。
“”
楚妍:更像了。
她家小狗不帶它出去玩以后,突然告訴它,帶它出去玩,就是這個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