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靳擎嶼的人,當然要幫靳擎嶼說話。
靳洲掀掀眼皮,煩躁地抹了一下嘴角的血:“實話也不讓說,怎么弟弟你這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弱嗎?這靳氏總裁的位置,以你這樣的心態,看來也做不長久吧?”
“靳洲,你給我閉嘴,還有靳擎嶼,你們兩個混賬東西了都給我滾回來。”就在這時,許特助的手機-->>里,忽然傳來了老爺子的怒斥聲。
靳洲臉色稍微變了一些,他瞪了許特助一眼:“姓許的,你陰我?”
“大少爺誤會了,實在是您與靳總之間的事,我也無力阻止,只能請老爺子出面了。”許特助說,他對著靳洲抬了抬手,“請吧,大少爺。”
事情發生的突然,到最后姜星杳也只能跟著先回了老宅。
老爺子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。
靳洲先到一步,這會兒正在老爺子跟前站著。
靳漫川也在,他一邊替靳洲求情,一邊還不忘貶低著靳擎嶼。
姜星杳和靳擎嶼進來的時候,正好聽到靳漫川說:“爸,洲說的也沒錯呀,他又瘋又野,可不就是個沒人管教的瘋狗?
這事我早就想說了,您把靳氏交給這么個不服管教的,就是在引火自焚。
他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兄長動手,以后還不知道做出什么混賬事呢。”
“我是瘋狗?那你呢?一條茍延殘喘的老狗?”靳擎嶼慢條斯理地回懟一句,他在老爺子面前站定,挑釁地看了靳漫川一眼。
老爺子氣得肩膀都在發抖,手里的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地面上,發出砰砰的聲響:“夠了!什么狗不狗的,都是一家人,一見面就劍拔弩張,你們這是想做什么?想分家嗎?
靳漫川,你好歹也是個當長輩的,兩個兒子一個都教不好,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?”
靳漫川先挨了一頓罵,表情訕訕,也不再說話了。
老爺子這才看向了他的兩個孫子:“說說吧,你們兩個為什么在外面打架?
這是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嗎?還是活不到家了?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解決,非要讓外人去看笑話?”
靳洲和靳擎嶼嘴巴已經夠毒了,老爺子這一開口,那張嘴更像是抹了毒。
靳擎嶼說:“大哥去看婦科,做弟弟的哪能不去關心關心,結果大哥就惡語相向。”
老爺子的眉心擰得緊緊的,哪里聽不出來靳擎嶼是在陰陽怪氣?
不過婦科兩個字,還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他轉而看向靳洲:“你去看什么婦科?”
靳洲說:“朋友懷孕了,她身份敏感,不方便露面,我去幫她問問很正常,不是嗎?”
老爺子的眉心擰得更緊了:“朋友懷孕?你的?既然都已經懷孕了,為什么從來沒聽你提過,也沒有帶回家過?
靳洲,咱們家可不是什么嫌貧愛富的人家,只要姑娘家世清白,沒有惡習,我這個做爺爺的便不會反對。
你這么藏著掖著算怎么回事?你老實跟我交代,你那個朋友是什么人,不會是會所里不干不凈的東西吧?”
“不是,家世干凈得很,和咱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,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,等有打算了,我自然會帶她來見爺爺,爺爺就先把心放肚子里吧。”靳洲說。
“門當戶對?哪家的姑娘?就算沒有結婚的打算,連人也不能見嗎?靳洲,你老實跟我說,你到底在外面沾了個什么?”老爺子現在也沒心思去管靳洲和靳擎嶼打架的問題了,直接就盤問起靳洲來。
靳擎嶼自覺的在一邊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,同樣探究地看著靳洲。
靳洲說:“爺爺,她事業太忙,總是飛國外,等以后想穩定下來的時候自然會來見您的,您就別多問了,總之她現在不想見人就是了。”
老爺子狐疑地看著靳洲:“不是已經懷孕了嗎?照你這個意思,孩子生下來了,我老頭子也未必能見著?”
靳洲沒說話,算是默認了。
老爺子說:“行啊,你也是有能耐,跟家里還玩金屋藏嬌這一套,靳洲,我不管你們怎么打算,你那個不想見人的女朋友,我也不在意,但我的重孫要是生下來了,必須給我帶回靳家,靳家的血脈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。”
“知道了,放心吧爺爺,我會好好和她說的,爭取早點帶她回來見爺爺。
不過擎嶼和弟妹結婚也有一年了,到現在還一點動靜都沒有,我覺得可別是擎嶼之前在外面東奔西跑的,磕著碰著,得了什么難以啟齒的病,爺爺別光關心我,也得為擎嶼考慮考慮。”靳洲哄了老爺子兩句,又把話題重新拉回到了靳擎嶼的身上。
老爺子看向靳擎嶼,話里也有點懷疑:“擎嶼,你和杳杳結婚也有一年了,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,你們沒有去看過醫生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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