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我中毒至深,又大肆慶祝。”秦邵原本想冷嘲熱諷說不如過幾日頭七再慶祝,現在慶祝的有些早了。
想到宋鸞不讓自己說死的話題,他臨到嘴邊改了口。
“倒是有意思。”
“”
這聽起來就是冷嘲熱諷,不像是他說的有意思的表現。
她連忙央求,“三哥,你和姨母都是我最最親近的人,我希望你們友好相處,姨母都改變態度了,你也要給個面子參加自己生辰,不要借口忙,到時候留我們在府里。”
壽星不在,裝扮的再好看,又有什么意思。
秦邵發現她真是越來越恃寵而驕了,都是他慣的,怨不著旁人。
“嗯。”
他淡淡地應了一聲。
這一次回府后,國公夫人為秦邵大肆舉辦生辰禮的消息傳入各個府中,不少名門望族送來賀禮。
秦邵忙著應付這些人,宋鸞就專心在院子里研究解藥。
解藥方子雖然在腦海里記著,可全是以毒攻毒的藥材,如果劑量弄不準就會弄巧成拙,誤了性命。
可惜有幾種罕見的毒物不好找。
宋鸞決定去黑市碰碰運氣,趁著秦邵離開了府邸,家里又生人不斷,她戴上面紗悄悄帶著小芙出了門。
這一次出來沒有驚動任何人,宋鸞卻怕秦邵陰晴不定再怪罪小芙,所以打算速去速回。
只是沒想到黑市還沒到,朱云初的馬車迫不及待給她攔下來了。
“宋小姐怎么不下馬車,我好以身相許。”朱云初扯起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