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馬車帶著人馬離開后,他不由得擦了擦眼角的濕潤。
“好啊,她有了倚靠,宋家才算是有了希望。”
“提轄,宋家不是早就滿門抄斬了嗎?還能有什么希望,這宋小姐倒是天生富貴命,小時候受到萬千寵愛,長大還有三爺護著,做國公府夫人的姨母寵愛她真是天生就不用吃苦。”
多少貴門被抄家后,曾經養尊處優的小姐都成了官妓,將一身才華都交付給了流連青樓的風流男子們
所以說,宋小姐的命是真的好。
柳提轄聽了手下的話臉色有些凝重,“無論如何,我都不信宋家會叛國”
只是這話冒然說出去會招來殺身之禍,柳提轄連忙噤聲,“對了,去看看李長珩受傷致命否,千萬不能讓他死了。”
李長珩或許會被處死,可現在他背后的人沒抓到。
他必須活著。
宋鸞上了馬車就打了盹,醒來時自己靠在秦邵的肩膀上,她連忙挪開,“三哥,我這么睡著了。”
“心里沒有煩心事,睡得好。”
“我哪有這么沒心沒肺,三哥,你是不是擔心你種的毒?”
秦邵陷入自己的思緒中。
她確實不是沒心沒肺,是沒心沒肺的一面永遠給了他。
反而是她的好,她的在乎,全都給了外面的那些人。
包括今天的戚七。
一直白鴿落在轎子頂部,屬下命令馬車先停下,將白鴿呈上,“是影子大人送來的信,三爺,是加急的。”
紙張的標注分了好幾個等級,影子還從未用過加急來暗示信里有重要內容。
秦邵抬手打開紙條。
神醫說,此毒無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