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珩從未沒有這么苦口婆心地勸旁人,他咬緊牙關。
如果不是他沒帶毒藥
“你妹妹,害宋鸞落水,而你還要綁架她,所以我必須贏你!”
戚七根本不吃這一套,拳拳到肉,匠李長珩打到武無力反抗,發了瘋一般用力匠李長珩踩再腳下!
“啊!”李長珩一聲慘叫響徹訓練場,戚七后知后覺抬起頭,以勝利者的姿勢看向臺上那一抹倩影。
宋鸞早就站起來,靠在欄桿上,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戚七也笑起來,眼神滿滿當當都是她。
柳提轄長舒一口氣。
“這位小將有勇有謀,我任命他就是新任教頭戚七!”
教頭并非正式官職,如果不是還不服眾,他真想讓他當成都頭。
戚七神色不變,似乎并不在乎這個。
他從擂臺上跳下來。
李長珩倒在地上已經昏迷,唇角帶血,半瞇著的眼神訴說著不甘心。
周圍瞧不起他,剛才哄笑成一團的士兵全都不自覺讓開一條路。
一條被他闖開的路。
戚七誰也沒看,直奔著看臺走去。
柳提轄命人給他送去教頭牌子,他隨手將教頭牌子扯到懷里,小跑著往臺子上趕,直到走到柳提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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