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鸞聽出來一股醋味,她吐了吐舌頭,狡黠一笑道,“本來就是。”
宋鸞看起來挺高興的,唇角翹著,眼睛睜得又亮又圓。
她這是慶幸自己終于要逃脫魔爪了?
秦邵已經被氣到生不起來氣了,索性閉目養神,眼不見心不煩。
“既然他存心算計我,我必死無疑了,估計此毒無解,只能每三日,靠著他給的解藥緩解。”
秦邵下意識去將她的手抓緊,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無論宋鸞在不在乎他,他都會把后事安排好,讓她無憂無慮過一輩子。
等他死了,無論她嫁給誰,琴瑟和鳴,都氣不到自己了。
秦邵從未覺得胸口如此苦澀,他不想去想她嫁人一身耀眼的霞帔的樣子,因為讓她托付終身的人,不是自己。
他會變成一捧土,永遠地跟她的后半生擦肩而過。
恐怕最好的結局,就是每逢忌日她能過來燒幾張紙。
“我死之前,會讓他們師徒倆陪葬,你大可高枕無憂,過你要的生活,日后祭奠我時,不要帶外人來。”
宋鸞笑容凝滯了:“”
“怎么,打算一會偷偷笑?”秦邵沒好氣捏了捏她的臉頰,大限將至,他格外留戀她繞指柔的溫度。
一些事,再不做就來不及了。
秦邵忽然低頭含住她的唇,大手放在她后腦勺阻止她躲藏,身體向她貼近,他身形高大,幾乎將她掩在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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