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烏黑長發如同瀑布,馨香頓時縈繞閨房。
秦邵看到銅鏡中女子迤邐嫵媚的容顏,喉結滾動,“他背后的人抓不到,以后還有很多奸細。”
“所以要放長線,釣大魚?”宋鸞似懂非懂,“三哥,教場試煉,會有很多人看嗎?”
“上京營地所有士兵,都會觀看,屆時會有人針對他。”
“李長珩好面子,最是虛偽,若是當眾丟了臉,被打的站不起來,恐怕是氣急敗壞。”
秦邵想得更深遠,男人才了解男人,扯起唇,“他去了勢,已經沒了男子氣概,隨便找個士兵,就能打得他站不起來。”
宋鸞忽然眼睛一亮,她放下梳子。
“我上?”
秦邵還沒有被人堵得說不出話的時候,看她樣子確實厭惡極了李長珩,他松開眉頭,“你是女子,怎么能上。”
宋鸞有些失望,托著腮看著鏡子中跟男子骨架天差地的自己。
秦邵將她神色收入眼底,大手在膝蓋上抬起請拂寬袖,隨口道。
“若是想打,我命人給你套麻袋,倒時他任由你打。”
“謝三哥。”
宋鸞挑挑揀揀拿起最鋒利的發釵,輕輕插到發髻上。
秦邵無聲一笑,寵溺地看了她一眼,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既然愿意去就好,就怕她厭惡自己示好,再也不肯跟自己說話
殊不知宋鸞真心把他當一輩子割舍不掉的人,絕不會如此冷落他。
只是心里還沒接受兩個人關系轉變,多少人婚前郎情妾意,婚后各自為營,矛盾橫生宋鸞不想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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