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鸞安撫完姨母,看到小芙汗津津的模樣,皺了皺眉。
“小芙,慌什么。”
“小姐,奴婢怕您受委屈,把曹夫人來的事告訴了三爺。”
小芙聲音帶著顫音,“曹家太可惡了,連一個惡仆都斥您死纏爛打曹公子,只說曹公子病了,又扯上您對曹公子念念不忘,詆毀您的名聲。”
小芙忍不住道:“曹公子溫潤如玉,怎的家里奴仆如此兇惡。”
“罷了,日后不用溫習書籍,挺好的。”
秦邵負手而立,一身月牙白玉樹臨風,陰鷙冷冽少了很多。
“從小到大,就從未好好學過,如今大了還是見了書就發怵,叫你看畫本,你能一天看十本。”
他的指尖抬起來,刮了她的鼻尖。
宋鸞也不知道這是警告還是關心,口氣不重,她也不怕調侃,抬手擋住。
“三哥,不是所有人都天生喜歡研究大道理,一直老氣橫秋的。”
“你是說我老?”
秦邵挑眉,無論他說什么,她現在都有話反駁。
這樣有來有往的調侃,遠比以前她躲著就跑,半年說不了一句話強多了。
“我沒有這樣說。”
宋鸞低著頭看鞋,憑空透出一股委屈來。
秦邵看著她的發頂。
女子烏黑濃密的發髻簪著價值不菲的珠釵,一身裝扮精心打理,羅裙輕揚,讓她美的有些不真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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