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只當獵奇的方子看,并沒有把如何治療記下。
這本書應該還在李家的藏書閣吧?
那刺殺的兇手會不會跟李家有關聯?
還是這書并非珍品,只是巧合,小小李家,加上李長珩只是小小教頭,怎么敢跟秦邵抗衡。
秦邵掀開冷冽的眸,對上宋鸞憂郁的桃花面。
他莫名心情暢快些,大手在寬大袖口內攥緊,扯了扯唇無畏道。
“是什么絕癥,給你嚇成這樣,我已經讓人遍尋名醫了。”
只不過并沒有真正能夠根治的神醫,這些他不想告訴宋鸞。
小姑娘膽子小的嚇人,受一點驚嚇說不準就病了。
宋鸞回過神向后退了一步,眸子水光瀲滟,紅唇微抿。
“哦三哥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,所幸湯藥對癥,可以暫時壓制毒素擴散,你快些喝了吧,明天我就給你想辦法根治。”
窗外的夜風侵襲入室,宋鸞覺得有些冷縮了縮白皙修長的脖頸。
下一刻面前忽然投射一片陰影,男人冷峻面容浮現在眼前。
抬手間在她雙肩披上白色披風,將她嬌小玲瓏身軀籠罩,大手輕輕一緊,將兩頭防風繩系上。
他的力氣仿佛無窮大,能將她隨便擺弄。
宋鸞下意識定在原地,瞪著貓眼看著他,直到身體溫暖起來,她聲音有些不自在,“謝,謝三哥。”
“不用謝,小結巴。”
秦邵覺出了她的害怕,唇角噙著笑,腳步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,重新坐到紅木椅上,胸口衣襟微微敞開,格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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