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未必,凡事講究人定勝天。”
宋景瑞看著宋景弘。
“話說也有一陣子沒看見二皇兄了,二皇兄最近忙什么呢?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面上露出譏誚的笑容。
“本皇子怎么忘了,二皇兄前段日子因為驕奢無度,被父皇禁足了,要不是趁著今天家宴,這會還在禁足呢。”
林婉兮站在門口,聽屋里的三兄弟你一我一語的,旁若無人,大放厥詞,這心思已經擺在明面上了。
尤其是三皇子,買馬的事已經被宋錄知道了,不知道收斂,還有心思為了幫張秋然出頭,和大皇子二皇子打嘴仗。
突然就有點理解宋錄看重蕭逸塵的原因了。
里面狗咬狗一嘴毛,林婉兮只是在門口聽了一個熱鬧。
就像張秋然說的,他們是外人,她這會進去還真不大好,搞不好容易濺一身血。
“方才在養心殿坐得時間長了,有些發悶,我透口氣再進去。”
林婉兮在門口聽了一會,對身后宮人說道。
宮人恭敬頷首,“世子夫人請隨意。”
林婉兮剛走下未央宮臺階,一位低頭走路,年齡不大的宮娥,端著茶水,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撞到了她身上。
茶水灑到林婉兮衣裙上。
茶葉粘在裙擺上,滾燙茶水透過布料很快傳達至她手臂肌膚。
灼燙感使得林婉兮“嘶”了一聲。
跟在林婉兮身后的宮人,甩了甩拂塵,尖細著嗓子,厲聲訓斥宮娥。
“大膽!怎么走路的,沖撞到世子夫人,不要命了”
宮娥嚇得跪在林婉兮面前直磕頭。
“世子夫人饒命,奴婢不是故意的,世子夫人饒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