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云清看了一眼許浮云,神色一緩,然后又肅然道:“上清宗來者不善,或許與你們都有極大的關系。”
“啊?”一眾殿主和長老詫異地看向了高云清。
“啊什么啊?都是老兄弟姐妹,我不了解你們?你們會想不到?”
眾人默然。
高云清沒好氣道:“如今宗門地脈化龍頻繁,對天下已經不是秘密。如果我猜的不錯,上清宗這次會帶著任務過來,勸說你們這些宗門高層,改投上清宗。”
許浮云等人一聽,心中一想,還真有這個可能,不由樂了。
“宗主,他們還是真敢想!”
高云清嘆息了一聲:“有什么不敢想的?我也知道你們肯定不會同意,但難免在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。
行了!
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,怎么做,你們心中有數。只是到時候別怪我高云清無情!”
白云之上。
許之洞踏云而行,看到了太清宗,眼中現出溫情。
他這個人沒有什么大志向,就知道老婆孩子熱炕頭。這出去不到一個月,啥靈脈沒找到,就急吼吼地回來了。
飛到宗門的上空,又調轉了方向,向著許平安他們的山峰飛去。
他要去看看女兒。
“嗯?”
遠遠地看到了那座山峰。然后看到了峭壁上的大字:
符山。
“嗤……”許之洞嗤笑了一聲:“這群紈绔,還給山峰起了一個名字。”
然后,他就覺得符山變得不一樣了。
好看了許多。
而且多了亭臺樓閣謝。也多了一些人氣。
他站在口中看到下方半山湖多了九曲橋,橋中還有一座湖心亭。湖畔左側有著一座座竹樓,有著有著房屋,還開墾了藥園。有著一些雜役弟子在忙碌。
“平安呢?”
他從云端落下,目光巡視,便從一個竹樓敞開的窗戶看到了人影。似乎在寫字。
靜悄悄,沒有什么聲音。
他的心中大為驚奇!
他確定剛才透過窗戶看到的人是萬鉅。萬鉅什么時候這么文靜了?
他身形一飄,便來到了窗戶前,向著里面望去。
五個人都在。
五個人各自站在一張桌子前,手持一支筆在寫著什么……
不!
是在畫著什么。
他已經看到了桌子上的紙張上畫的一些圖案,那些圖案在他看來就是一團糟。
風景不是風景,動物不是動物。
“唉……”就在此時,萬鉅放下了筆:“又失敗了!”
許之洞嘴角抽搐了一下,心中暗道,就你畫的那亂七八糟的,難道還想著成功?
隨后心中有升起了濃濃的無奈!
這群紈绔還真是紈绔啊!當初自己怎么叮囑他們的?
不好好修煉,在這里亂畫!
萬鉅很惆悵,轉頭看向窗外,想要看看窗外的風景,消解心中的郁悶,然后便看到了站在窗外的許之洞。
“師伯,你怎么來了?”
許平安幾個人不由抬頭向著窗外望去,許平安就放下符筆,向著門外跑去:
“爹,你回來啦?”
許之洞陰沉著一張臉,也不搭理許平安,邁步走了進去,來到桌子前,目光一掃,沉聲問道:
“整天不修煉,在這里胡亂畫,想著一輩子呆在外門啊?不知道你娘有多想你?”
“爹,你不懂就不要亂說,這可不是胡亂畫。”
“嘿!我不懂?那你給爹說說,你這畫的是什么?”
萬鉅在一旁插嘴道:“師伯,你就沒看到峭壁上刻的字?”
許之洞沒好氣道:“看到了。”
萬鉅將胸脯一挺,驕傲地說道:“師伯,給你隆重介紹一下。站在你對面的是符山山主,許山主。我們四個是符山四老。”
把許之洞都給氣樂了:“那是不是我還得給你們磕一個?”
萬鉅一臉嫌棄:“師伯,你這人怎么抓不住重點呢?符山山主,符山四老,你想想重點是什么?”
許之洞看看萬鉅,又看看許平安,目光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符,指著符道:
“你們畫的這個不會就叫作符吧?”
萬鉅:“師伯,你一下子就抓住重點了。”
顧肖:“師伯,你真聰明!”
湯泉:“不愧是山主之爹!”
關青青:“對!”
許之洞看向許平安:“這個鬼畫符是你弄的?”
許平安翻了一個白眼:“老爹,不帶這么詛咒你女兒的。”
許之洞吸了一口氣。
不生氣。
這是自己親生的。
“那你和爹說說,你這個鬼……這個符能有什么用?能殺人,還是能放火?”
“嘿,還真能放火。”許平安笑呵呵道。
“那你放一個給爹看看。來,就朝著你爹放,往臉上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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