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平安擺擺手:“格局大一些,以后這樣的小便宜我們不賺,要賺就賺大便宜。”
顧肖:“為什么不能大小便宜一起賺?”
許平安:“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賺便宜的人,那么所有人都會提防你,你怎么去賺大便宜?”
“我明白了!”湯泉一臉的恍然:“只有讓大家知道我們是守規矩的人,他們才會相信我們,等我們看到大便宜,誰也不會想到我們不守規矩了。”
“你說的對!”許平安滿臉欣慰。然后看著四個人:“那這件事交給誰負責?”
顧肖:“我來吧。”
許平安:“那行,就交給你了。大家修煉也別放下,我們需要高手鎮場子。”
“放心吧。以前我們只是混日子,現在都要開宗立派了,我們知道怎么做。”
此時張云鶴站在許平安的洞府大門前。他已經在這里站了一個多時辰了。
張云鶴是許平安父親許之洞的弟子,筑基期圓滿,下山游歷,尋求突破的契機。游歷兩年回來,準備閉關尋求突破。不過在閉關前,他需要一段時間梳理自己的道,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巔峰。
但這種梳理和調整不是讓你就在洞府內坐著,那和閉關有什么區別?
是需要在日常生活中梳理和調整。所以,當他聽說上清宗這次來訪,竟然會帶著那些長老的孫子,這明顯有所針對,也看到了師父和師娘眉宇間的憂慮。
他自然是知道師父和師娘憂慮什么,便主動提出這段時間,他去教導許平安。
許之洞夫婦自然欣然同意。
然后等了將近兩個時辰,才見到許平安一身酒氣地搖搖晃晃地回來了。
今天制定了計劃,許平安五個人高興,而且現在那四個小伙伴的父母都給了他們一些靈石。
有錢了,而且還是制定了計劃。這當然要慶祝一下。
五個人便去了宗門外的坊市,尋了一家酒館,吃喝了一頓。
看著一身酒氣的許平安,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。
張云鶴出身貧寒,父母早亡,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。進入太清宗后,卻被許之洞看中,待他如子。
這讓孤苦伶仃的他視許之洞夫婦為爹娘。
他愿意為自己的師父和師娘做任何事。更想著把自己的小師妹許平安帶入正途。
但看著一張小臉被酒氣熏得通紅的許平安,心中也不由嘆氣。
“師兄!”許平安醉眼朦朧地看到了張云鶴,一張嘴就樂得咧了起來。他的師兄和師姐對她可是非常的好。
不亞于父母對她的好!
張云鶴摸了摸許平安的腦袋:“平安,你也知道上清宗要來的事情了吧?”
“嗯,知道。”
“那從今天起,師兄負責教你修煉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許平安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。
“平安,你總不能到時候被上清宗那些人當面譏諷打臉,然后你就忍著,啐面自干吧?”
“上清宗什么時候來?”
“近四個月后。”
“那你覺得我四個月就能夠打得過玉清宗那些弟子?”
“不能!”
“那我還練個屁啊。”
“女孩子家怎么能說……”
“反正我的事兒不用你管,對了,師兄,你跑出去好幾年,有給我帶好東西嗎?”
張云鶴有些手癢,真想把許平安搬過腚,拍幾巴掌,最終卻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盒,遞給了徐平安:
“平安,聽說你已經煉氣期了?”
“嗯!”
“這是一顆朱果,等你煉氣期圓滿,開丹田的時候服用。會幫助你開辟上品丹田,有著一定的希望讓你開辟出極品丹田。”
“謝謝師兄!”
許平安接過了玉盒打開,里面放著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赤紅果實。果香撲鼻。
許平安哈喇子都流下來了:“謝謝師兄,這看著就好吃。”
看著她貪嘴的模樣,張云鶴深吸了一口氣,努力維持著師兄的和藹:
“現在吃太浪費,留著開丹的時候吃,聽到沒?”
“聽到了!”
許平安將玉盒蓋上,收進了儲物戒指。然后拉著張云鶴走進自己的洞府,往玉床上一坐,然后拍拍玉床:
“師兄,上來坐!”
張云鶴微笑著坐在了許平安的對面。
許平安:“師兄,給我講講外面的世界唄。”
“外面的世界啊,很精彩,也很危險……”
“大姐頭!”
洞府外響起了萬鉅幾個人的呼喊,張云鶴口干舌燥地停了下來。許平安看向洞府外。
天……天亮了!
張云鶴竟然講了一宿。
萬鉅四個人走了進來,見到了張云鶴,大大咧咧地打招呼:“張師兄回來了。”
張云鶴可以容忍許平安,但對這幾個人卻沒有什么好感。淡淡地點點頭,便轉過頭看向了許平安:
“平安,從今天開始,我教你修煉。”
“哈……”許平安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,打了一個哈欠:“困死了!”
張云鶴滿臉的無奈,然后狠狠地瞪了萬鉅四個人一眼。
都是這些人帶壞了平安!
萬鉅四個人毫不客氣地回瞪回去。張云鶴的臉色就是一沉。許平安擺擺手,然后看向萬鉅幾個人道:
“一大早跑我這里干什么?不是有你們負責的事情嗎?還不去做?”
顧肖道:“昨天我就安排下去了,現在沒事兒做。”
“那你們修煉了嗎?”
萬鉅道:“這不是來找大姐頭一起去我們的縹緲峰去修煉嘛!”
許平安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萬鉅的腦門上:“就飄緲峰那個靈氣濃度,你要去那里修煉?”
萬鉅捂著腦袋嘀嘀咕咕:“那是我們的地盤,不去那里,去哪兒?”
“滾滾滾!”許平安不耐煩地揮手:“去你爹的洞府,或者用貢獻點去秘境修煉,趕緊滾。”
萬鉅幾個小伙伴也不惱,笑嘻嘻的轉身就走,萬鉅還一邊走一邊喊道:
“大姐頭,修煉完,記得去飄渺峰啊。”
等這幾個人走了,張云鶴才問道:“你們去飄渺峰干什么?又去偷看江流螢洗澡?”
“江流螢早就不去飄渺峰洗澡……不是,我又沒有去偷看過,也不是,江流螢根本就沒在飄渺峰洗過澡。還有,你怎么知道的?”
張云鶴笑道:“我一回來就聽說了,整個宗門都傳得沸沸揚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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