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龍走了過來:“平安,你爹有沒有消息給你,我們真要在這里挖礦,一直挖到突破感氣期?”
許平安點點頭道:“估計應該是這樣,你想啊,柳殿主都親自出面了,你覺得柳殿主會給誰面子?
在整個太清宗,誰有那么大的臉?”
“草!”唐龍哭喪著一張臉罵道。
許平安便向著唐龍豎起大拇指:“我說柳堂主,你說草。我佩服你。”
“許平安,你別害我啊!”唐龍臉色大變,急了。
許平安扛著鎬頭晃晃悠悠沿著礦道走:“怎么是害你呢,我是佩服你,不,我是崇拜你,我必須把我對你的崇拜宣揚出去……”
“姐,平安姐,你是我親姐。我崇拜你,是我崇拜你……”
“別!也許我還能夠因為對你的崇拜,對這件事的宣揚,被柳殿主記一功,讓我提前返回宗門呢。”
唐龍咬牙切齒:“許平安,說吧,你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?”
“簡單!”許平安停住了腳步,打了一個響指: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五個人的任務,你包了。五個人,每天也就二十五塊礦石,不為難吧?”
“不為難!”唐龍咬著腮幫子道。
“行了,萬鉅,我們回去。對了,唐哥,麻煩你也跟著我們回去一趟,和梁霄師兄解釋一下。”
“別,別叫我哥,你是姐。”
唐龍黑著臉跟著許平安往回走,他沒有讓許平安發誓。他信許平安。
紈绔嘛!
一個吐沫一個釘,說話算數。
“許師姐,威武!”
“許師姐,霸氣!”
萬鉅,顧肖,湯泉和關青青跟在后面大呼小叫,神情興奮。從今往后,不用下礦了。
“許許許……”
“青青,你閉嘴。”萬鉅喝道。然后又對許平安道:“許師姐,以后你就是我們的大姐頭。”
“大姐頭!”幾個小伙伴一起呼喝。
“你們怎么回來了?完成任務了?”梁霄黑著臉看著走出礦洞的六個人,特么的,剛進去就出來,不讓我好過是吧?
“不是!”許平安笑呵呵道:“梁師兄,從現在開始,我們的任務,唐龍唐師兄包了。”
“嗯?”梁霄懷疑地看向了唐龍,他也是太清宗的弟子,如何不知道這十六個紈绔分成了三個小團體,誰也不服誰。唐龍幫許平安每天完成任務?
把我當傻子嗎?
“對,梁師兄,以后他們五個的任務,我包了。”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真的!”唐龍使勁兒地點頭。
梁霄的目光來回在唐龍和許平安的身上巡視,心中已經猜出,一定是許平安拿住了唐龍的把柄。不過他不準備管,反正完成挖礦的任務就行,誰完成不重要。便擺擺手道:
“許平安你們可以離開了。但是不要離開礦山的范圍,否則金線雕對你們可不會客氣。”
“明白!”
許平安五個人笑呵呵地從礦洞內出來,唐龍哼了一聲,轉身下了礦洞。
“嗷嗷嗷……”
萬鉅四個人嗷嗷叫地奔跑著,不用干活了,以后老子都不用干活了。
許平安也高興。
不干活,誰都高興。
練功?
那怎么可能?
別人不練,就自己練?
這不符合小伙伴們對自己的認知。
五個小伙伴拿著弓箭去打獵,轉了一圈,毛都沒打到,然后才反應過來,山峰上蹲著一個大妖金線雕,哪里還會有動物敢過來?
原本沒精打采,但看到了唐龍幾個人從礦洞里出來,五個小伙伴又高興的嗷嗷叫。唐龍臉越黑,他們越嗷嗷。
整個這一天,許平安五個人沒有一個人修煉的,反倒是唐龍和姚劍心帶著人出來修煉。姚劍心的臉還腫著,眼睛都腫成了一條縫。從眼縫中看向許平安五個人的目光閃著兇厲,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到了晚上,許平安畫了一張震淬符和一張療傷符,然后拍在自己的身上,用枕頭捂著自己的嘴巴,一邊發出奇怪的聲音,一邊身體在床上因為震淬符而不斷地震動,讓床發出密集的聲音。
“咯吱咯吱……”
萬鉅的屋子就在許平安的屋子左邊,現在天都黑了,一片寂靜。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,便好奇地推門走了出來,然后就看到同樣推門走出來的顧肖。顧肖的屋子在許平安的右側。兩個人對了一個眼神,然后就來到了許平安屋子的門前,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上。
“咯吱咯吱……”
“萬鉅,大姐頭在干什么?”
“我聽著像是床在響……”
“先別說話,我怎么隱約聽到嗯啊的聲音。”
“我聽聽……我草,嗯啊的好銷魂啊!大姐頭不會弄了一個師兄在里面吧?”
“我們這片好像沒有大姐頭愿意搭理的師兄吧?”
“難道大姐頭弄了一個動物?”
“我們今天都轉遍了周圍,哪里有動物啊?”
“難道是金線雕……哦……”萬鉅抬頭看了一眼山峰,看到金線雕那龐大的身影還在那里。
顧肖小心翼翼地推了一下門,然后小聲道:“門插著。”
“不對啊,我怎么聽那嗯啊的聲音是大姐頭的?”
“對,就是她一個人的。”
“那……她一個人在玩兒?還能玩出這么大動靜?”
“不會吧?應該是大姐頭有了相好的師兄。”
“今天……好像大姐頭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吧?”
“也是哦!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個時辰后,兩個背對著房門,后背靠在房門上的萬鉅和顧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:
“沒動靜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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