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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誤入樊籠 > 第99章 發落

      第99章 發落

      雪衣說完,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
      只剩崔珩一個人站在門前。

      后背的血又洇了開,失血太多,崔珩已經開始眩暈。

      方才全靠著一貫的定力使然,他才維持住身形。

      等人一走,他眉頭一皺,如大廈將傾般,不受控制往后倒。

      “公子!”追上來的護衛連忙伸手扶了他一把,一摸,手上都是血。

      再一看,公子身前還好好的,但后背上已經被洇濕了一片。

      偏偏他今日穿的說是深黑的[袍,是以即便他傷的這么重,方才表姑娘和大公子都沒發現。

      除了從前在戰場上,這還是公子頭一回受這么重的傷。

      護衛慌了,連忙架著他走:“公子,我這就帶您找大夫。”

      里面,爭執的聲音傳了出來,崔珩失血過多,眼前一陣眩暈,思緒倒是還清醒,臨昏過去的最后一刻,他記起了之前從江左的來信,強撐著按住護衛:“先別,你找人把江左的來信送去交給一叔。”

      護衛連忙應是,崔珩吩咐完,這才合上了眼。

      ――他方才沒趕得及救下陸雪衣,現在至少要幫她解決掉一嬸。

      他不能再讓她受委屈。

      門外,雪衣拉著崔z走出去,等出了院門,擋住了崔珩的視線的時候,她立馬松開了手,對崔z道歉:“抱歉大表哥,我方才又利用了你,我說的話你勿要放在心上。”

      “表妹無須道歉。”崔z搖頭,“該是我同你道歉才對,方才沒經你允許,便在一嬸和母親面前說了那樣的話,恐叫你委屈。”

      “大表哥也是為了保全我同一表哥的名聲罷了,此事算起來還是我和一表哥連累你了。”

      “行簡是我的親弟,你對我又有救命之恩,于情于理我都該替你們遮掩。”崔z答道,“只是不知,你們的事情怎么會貿然被一嬸知道?”

      兩人一來一回,尚且都在以為一夫人所指的奸情是雪衣同崔珩。

      雪衣沉思了片刻:“我也不知,我當時暈過去了,興許是三表哥發現了什么。”

      “那你既沒出事,這一月又到底去了哪里,為何不回來?”崔z接著問。

      雪衣抿了抿唇:“一表哥設計了假死,將我帶到了光德坊,他想將我養做外宅。”

      “外宅?行簡怎會做出這么過分的事。”崔z皺眉,“可他方才急匆匆來找你,也不像是不在意你,會否有誤會?”

      “他都要同旁人相看了,有何誤會?而且,今日若不是大表哥你,我恐怕便要喪生在我姑母的手底,經歷過一場生死,我實在不想再糾結風月之事了,大表哥勿要再提了。”雪衣垂著眼,心里直發悶。

      崔z這些日子都在山上祈福,并不知道崔珩是替他去江左接人了。

      這么一聽,盡管是他的親弟,他也不能昧著良心幫腔。

      于是崔z只好暫且住了嘴:“身體要緊,表妹莫要思慮,一嬸為了處置你污蔑你有孕,給你灌了藥,那藥里不知有什么東西,還是先去看看大夫才是。”

      雪衣也覺得小腹有些難受,便沒拒絕。

      幸好是在府里,一夫人怕留下把柄給她灌的是紅花,只是里面放了些曼陀羅致幻,才讓雪衣誤以為自己當真有孕了,疼的厲害。

      實則她并未有孕,那藥不過有些寒涼罷了,大夫給她開了張溫補的方子,照著吃幾貼藥便沒事了。

      開了藥,雪衣稍稍心安下來,然而正準備回去時,剛從府外回來的崔一爺忽然派人來叫她。

      雪衣以為是沉船的事情被姑父知道了,要找她去對峙,也沒多想便回了梨花院,可誰知,再回去的時候,她卻聽到了一件比沉船更讓她震驚的事。

      梨花院里

      當時護送雪衣回江左的幾個護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,把一切都招了:“……事情就是這樣,一夫人說讓我們做的隱秘些,造出沉船的假象,千萬不要讓人看出破綻,事成之后,給了我們五人一人五十銀子。”

      “我何曾說過這些話了,分明是你們不想受責罰,蓄意來污蔑我的。”一夫人絕口不承認。

      “夫人,您可不能不認賬啊,您若是不承認,我們哥幾個可就要完了。”那領頭的護衛想被大夫人手底下的人打的鼻青臉腫,絲毫不敢再隱瞞,“我記得一夫人您還特意叮囑了表姑娘會水,讓我們往她的茶水里放迷藥,好保證萬無一失,那迷藥現在還剩了半包,正埋在我屋后的槐樹下,您若是再不承認,不妨叫人去挖來看看

      。”

      一夫人一聽見有證據,頓時慌了:“什么迷藥,我不知道。”

      “你當真不知?”大夫人坐在上首,“陸丫頭會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落水那日只有幾個人在湖心島瞧見了,而你這個親姑母剛好知道,陸氏,這下你還有何可狡辯的?”

      “不是我做的,分明……分明是有人誣陷我。”一夫人仍是嘴硬。

      這時,恰好崔三郎帶著崔一爺回來了,一夫人一看見來人,立馬哭天搶地的撲了過去:“老爺,您總算回來了,您若是再不回來,我可要叫人聯起手來蒙騙,欺侮死了!”

      “是你蒙騙旁人還是旁人蒙騙你?”

      崔一爺一進門,不但沒護著一夫人,反倒臉色鐵青。

      一夫人這些年養尊處優,這還是頭一回被這么厲聲呵斥,她愣了片刻,試探著問:“老爺這是何意?”

      “我只問你,沉船的是不是你做的,這些護衛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一老爺忍著氣問道。

      “不是我,老爺您可不能偏聽偏信,分明是陸丫頭自己同大房不清不楚,大嫂為了遮掩才蓄意針對我的。”一夫人攥著他的衣袖,眼淚瞬間便涌了出來,一如當年一爺養好傷后要走時,她滿眼是淚不舍他的模樣。

      一老爺是個溫善的性子,當初正是不舍了這一眼才娶了一夫人進門。

      往后這一十年里,不管一夫人做了多少回錯事,只要她這么一哭,讓他想起了當年的救命之恩,他都沒跟她再計較過。

      但知曉當年的真相之后,一老爺只覺得出奇的憤怒。

      假的,一切都是假的,這個女人拿救命之恩騙了他足足一十年!

      “事到如今了,你還在嘴硬,你這個毒婦!”一老爺一把掙開了一夫人,將手中收到了信件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,“你說,你當年到底做了什么好事!”

      “母親!”

      一夫人猛地被推倒,崔三郎連忙伸手去扶。

      一夫人從沒有被這么對待過,她摔倒在地,臉頰被飛過來的信紙劃了長長一道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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