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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誤入樊籠 > 第92章 算計

      第92章 算計

      幾人搓了搓手,便撲過來去奪她手中的木棍。

      雪衣的力氣哪里比的上他們,眼看著手中的木棍要被奪下去,她閉著眼正絕望的時候,突然,奪她木棍的那人被猛地拽著后頸按倒在地。

      ――是一表哥來了。

      雪衣一睜眼,緊接著便是一陣廝打的聲音,只聽崔珩一腳踩上了那人胸口,冷冷地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
      其余幾人一看來人不好惹,撒腿就跑。

      雖然被救了,但救她的人是一表哥,雪衣剛平靜的心又開始砰砰直跳,比之方才的不安更甚。

      “不是說了讓你安分一點,你為何總不信我?”

      崔珩擦了擦手,眉眼不悅。

      一聽見她不見的消息,他直接從府里策馬趕了出來。

      雪衣抿著唇不語。

      “你在怕我?”崔珩看著她防備的雙眼,心口猛然被扎了一下,“你就這么想離開?”

      “你同他們有什么不一樣?”雪衣反問。

      “你將我同這些人相比,你到底有沒有心?”崔珩一把攥住了她的肩。

      雪衣被捏的輕輕吸了一口氣:“那我該怎么樣,該感激你把我關起來嗎?”

      “我那晚說了那么多你全然沒聽進去,不是說了只是權宜之計?”崔珩又問。

      兩人正爭執的時候,原本被崔珩制住的那個醉徒悠悠轉醒,趁兩人爭執的時候,忽然抄起了一根棍子朝兩人舞了過來。

      崔珩余光里一瞥見,立即抱住了陸雪衣擋在她身前。

      雪衣還沒反應過來,便聽得一聲悶哼。

      緩了緩,崔珩眼底一沉,反手奪過木棍給了那醉漢一棍。

      這回,那醉漢才徹底暈過去。

      崔珩丟了木棍,頭上也有些暈,他正揉著太陽穴的時候,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驚叫。

      “一表哥,你的頭……”

      一縷血跡順著他的額角往下蜿蜒,雪衣捂著嘴,登時便慌了。

      崔珩伸手一摸,果然拈到了一絲血。

      他是久經沙場的人,反應機敏,那一棍他避的及時,落到了肩上,頭上大約只是被木刺扎了一下,算不得多嚴重。

      他正欲出安慰,雪衣眼淚卻瞬間掉了下來,急切地上前踮腳幫他捂住:“你怎么樣,傷的厲不厲害,還清不清醒?”

      崔珩從未見過她這般關心自己,他忽然也很想知道,如果這時候他當真昏迷不醒了,陸雪衣是會選擇他,還是選擇離開。

      他想看看她心里到底有沒有他。

      停頓了片刻,崔珩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,轉而撫了撫自己的額:“有些看不清。”

      “怎么會這樣?”

      雪衣連忙扶住他,正欲踮腳查看。

      可她話音剛落,崔珩閉了閉眼,卻直接朝她的肩倒了下去。

      “一表哥。”雪衣失聲,一邊勉力托著他的肩,一邊朝外面喊,“來人啊,出事了!”

      然而她無論怎么喊,附近都沒人過來。

      崔珩又高又沉,雪衣根本扶不動他,不得不扶著他緩緩坐下。

      “一表哥,你怎么樣,能聽見嗎?”雪衣一邊抱著他的頭,一邊去掐他的人中。

      夜色太深,她根本看不清他頭上的傷有多嚴重,但只是輕輕撫了一下,手邊黏膩膩的,她便止不住的害怕。

      這時,被推搡暈倒的晴方醒了,她拍了拍腦袋,忽然弄不清眼前的狀況。

      “娘子,您沒事吧?”晴方著急的爬過去。

      “我沒事,但是……但是一表哥為了救我受傷了。”雪衣抱著崔珩的頭,語無倫次,眼淚像斷了線一樣。

      晴方探了探崔珩的鼻息,輕輕吁出一口氣:“公子吐息平穩,應當只是昏過去了,娘子放心。趁著這會兒楊保還沒追過來,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。”

      雪衣剛才也是關心則亂,但這會兒她的指一探過去,崔珩的呼吸卻并不平穩。

      “當真沒事嗎,可是我分明聽見了一聲悶哼,還有那么多血……”雪衣放不下心,不停地撫著他的額。

      “娘子,這機會千載難逢,您這回若是不走,被抓回去之后日后恐怕便再難離開了。”晴方拉了拉她的手。

      雪衣知道是這樣,腦子里卻亂成了一團:“可我若是走了,一表哥該怎么辦?”

      “楊保會追上來的,且一公子衣著富貴,不會有人敢動他的。”晴方安慰她道。

      “那萬一那群醉漢再回來呢?”雪衣仍是不放心。

      “娘子,您再瞻前顧后可真的走不掉了!”晴方著急地提醒她。

      “你說的對……”

      雪衣喃喃地念了兩聲,擦了擦眼淚,機會的確不等人,她再不走便真的走不掉了。

      男子的話都不可信,她不要像阿娘一樣被騙。

      雪衣慢慢放下了崔珩,被晴方拉著離開。

      然而剛走到巷口,身后卻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呻-吟,仿佛瀕死之人的喘息似的。

      雪衣一聽,腳步頓時像灌了鉛一樣,怎么也邁不動。

      “一表哥好像很疼,他一直在流血,該怎么辦……”

      雪衣停住步,回頭看了眼那倒在夜色里的人,糾結地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      “沒事的,一公子曾是上過戰場的人,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的。”晴方仍是勸慰。

      晴方說的不無道理,雪衣也能理解,但那個人換做是一表哥,且他剛剛救了她,她根本放下心。

      “不行,晴方,我做不到,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雪衣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。

      “沒事的。”晴方拉緊了她的手。

      雪衣卻一個勁地搖頭:“不行,你先走,去琴行讓掌柜給大表哥報信,我還是得回去。”

      正說話間,雪衣又聽見了一聲呻-吟,猛地甩開了晴方的手。

      “娘子!”晴方跺了跺腳。

      她又叫了幾聲,雪衣卻連頭也不回,徑直撲過去抱住了崔珩。

      “一表哥,我帶你回去,會沒事的……”

      雪衣撲過去,吃力地將崔珩扶起。

      昏過去的人格外的沉,雪衣力氣小,一托住他的腰,他便往下滑。

      雪衣試了幾次,累的滿頭是汗,怎么也拖不起來,不禁自責地哭了起來: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
      崔珩一聽,指尖蜷了蜷。

      難受歸難受,但一想到崔珩額上的傷,雪衣還是沒放棄,又咬著牙去架起他的肩。

      正當她吃力地托起了一點的時候,肩膀上忽然一松,雪衣猝不及防,反被抱了個滿懷。

      她愣了片刻,眼神一點點移過去,正對上一雙深黑的眼。

      崔珩醒了。

      “一表哥,你、你沒事?”雪衣呼吸一窒,“那你的傷……”

      她揉了揉眼,仔細看了看,才發覺崔珩出的血并不多。

      再一看,不遠處,晴方也被楊保攔了回來。

      “你騙我,你是故意裝暈的!”雪衣難以置信地轉頭。

      可任憑她如何掙扎,崔珩只抱緊了她,仿佛要把她融進身體里。

      安撫了片刻,雪衣才沒那么抗拒,但眼淚仍是控制不住。

      崔珩吻了吻她的眼尾,低低地問:“為什么回來”

      他一問,雪衣的掙扎瞬間停住。

      在這種明明可以逃跑的時候,她還能為什么回來?

      兩個人心里都明明白白的,雪衣一認清這個事實,忽然開不了口。

      “為什么回來?”崔珩偏偏抬起她滿是淚痕的臉,又問了一遍。

      雪衣抿著唇,前所未有的慌張。

      “因為你舍不得我。”

      她不說話,崔珩幫了她開口。

      心思一被戳破,雪衣眼淚瞬間涌了上來,因為他說中了。

      “你無恥,卑鄙,下流。”雪衣哭著罵他,雙手不停地捶著他的肩,“你就是個混賬,又用這種手段來算計我!”

      “我是混賬,可混賬愛你。”崔珩任憑她打罵,緊緊摟住了她的腰,“不要走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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