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囂張跋扈消失的無影無蹤,痛哭流涕的磕頭:“回圣上,是臣的錯,是臣的錯!”
“你算什么臣!”建章帝嗤之以鼻:“人人都叫你一聲小侯爺,你就以為自己真是個侯爺了?你是有武功,還是有官身?!說到底,你不過就是一介白身!”
見林長寧面如土色,建章帝揚聲:“朕問你,那個迎賓樓,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?”
林長寧想到家里王先生的叮囑,急忙哽咽搖頭:“草民,草民不知......”
“你不知?真的不知,還是假的不知?!”建章帝忽然抽出掛在墻上的寶劍,猛地朝著林長寧走過去:“建章十一年三月,你在迎賓樓奸淫東郊所搶東郊賣豆腐的民女,過后,她不堪折磨,跳窗而死,你花費兩百兩銀子,讓其父兄噤聲,是不是?!”
林家父子毛骨悚然!
天爺啊!圣上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?連事情的細節都是清清楚楚,還有什么時間也都是清清楚楚。
林侯爺渾身都在發抖,心中暗恨自己。
為什么要這么縱容兒子?
為什么早不讓他收斂?!
以至于他現在鬧出這么大的禍患,沒有辦法收場?!
至于林長寧,他現在已經完全傻了。
一直以來,他不管是犯了什么過錯,家里都能給他處理的干干凈凈。
第一次殺人的時候,他心里其實也是緊張的。
但是那時候,他的母親知道事情以后,只是沉默了片刻,笑著說:“這是什么大事?天亮了就沒事了,你回去玩兒吧。”
等到天亮,他殺了的那個丫頭就不復存在了。
家里上下都好像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。
那個丫頭的家里人也從來沒有出現過。
他從此殺人上癮。
一開始是家里的丫環。
但是等到后來,家里的丫環也沒有什么意趣了。
那些丫環本來就是被馴服的服服帖帖的下人,就算是他奸淫了她們,她們也只知道嚶嚶嚶的哭著求饒,哭都不敢哭大聲。
這有什么好玩?
都遇不見敢反抗的。
他逐漸開始不滿足于殺家里的丫環和下人,開始往外頭尋覓獵物。
在外頭第一次殺人,就是那個豆腐西施。
其實也不是他殺了的,他只是看那個豆腐西施漂亮,所以只是想要得到她而已,誰知道她卻根本經不得刺激,竟然自己跳樓自殺了。
那時候,是鄒駙馬出面,幫他料理了這件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