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性急嗎?
秦媽媽面色有些凝重。
她倒是覺得沈墨不是性急的人,再說,再性急也不會在妻子懷孕三月還行房的。
真正愛重妻子,怎么會如此?
這個姑爺,只怕是個心機深重的。
她心里清楚的很,便咳嗽了一聲搖了搖頭:“現在進去不是時候,明天提點提點姑娘,再跟都督說一聲吧。”
跟著宋清秋這些天,秦媽媽對宋清秋的性子也有了些了解。
這姑娘可不是個知道好歹的。
本來就被沈墨迷得七葷八素的,對沈墨的話聽計從。
連都督都縱容她。
更別提自己這些當下人的了。
貿貿然去說這些話,宋清秋只怕不會領情,還會反過來覺得她們事多呢。
還不如把話跟真正聰明的人說。
刑姑姑雖然心里也還是有些不安,但是也知道秦媽媽說的是,便不再多說了。
一夜過去,宋清秋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就見沈墨正站在窗邊。
她想到昨晚的那些舉動,忍不住羞澀的咬了咬唇,又覺得小腹有些墜脹。
忍了忍,她才輕聲開口:“墨哥哥,你在看什么呢?”
“你醒了?”
見宋清秋醒了,沈墨急忙轉身,坐在了宋清秋床邊,唉聲嘆氣的:“都是我的不是,你還懷著身孕呢,我.....”
他嘆了口氣:“可是我實在是太愛你了,見到你,便忍不住.....”
忍不住什么,不而喻。
宋清秋只覺得甜蜜至極,羞澀的垂下頭低聲說:“不怪你,我,我也愿意的。”
沈墨這才攬著她。
郎情妾意,氣氛好的很,宋清秋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做兒媳婦的責任,溫柔體貼的主動開口:“先起來罷,還得去給父親母親敬茶呢。”
新婚第二天,新媳婦兒要給公婆敬茶,再認男方這邊的親戚。
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。
成親之前,這些宋清秋也是都學過的。
沈墨卻有些遲疑。
宋清秋立即便睜大了眼:“怎么了?是不是你們家還是不認?”
“不是,你想哪兒去了?”沈墨皺著眉頭,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:“就是,就是有些難處......”
宋清秋立即便追問:“到底怎么了,你難道跟我還不能說實話?”
沈墨耷拉著眉眼,很是愁苦的樣子:“不是,是.....是我娘,你也知道,昨晚岳父大人跟她鬧的十分不愉快,我娘那人心眼兒小,回去就病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