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信誓旦旦。
他也的確是有這個自信。
林貴妃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覺得兒子自大的有些過頭了:“你不知道你父皇的脾氣.......若是其他的事都好說,可是我私自勾結劉安,這在你父皇眼里,是犯了大忌諱的。”
建章帝不見得對這個私生女的事多重視,說句難聽的,別說是皇宮宗室了,普通民間之間這樣的事兒都不少見。
戴綠帽子從古至今都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可是宮妃和太監私交過密,卻絕對是能觸怒任何一個帝王的。
二皇子見母妃亂了陣腳,少不得低聲跟她分析:“母妃,劉安是父皇的心腹中的心腹!您以為這點小事能動得了他?”
林貴妃有些錯愕的看著兒子。
這是小事?
二皇子譏誚的笑了一聲:“您可知道光是劉安出海一次,能給父皇帶回來多少私庫?能給父皇帶回來多少東西?”
出海這個技能,除了劉安,就沒第二個人有。
他能帶著船隊出海平安而歸,這就是天大的本事。
別說是以前年輕時候犯下的一樁錯事,如今為了認女兒行差踏錯的做錯決定了,便是劉安將宋幼平真的打的癱瘓,建章帝最多是明面上褫奪官職,冷落劉安幾年罷了。
等到過些年,流散的差不多了,照常要啟用的。
二皇子覺得宋家著實可笑,也因為此,他有些嫌棄的說:“如果謝景昭也就只有這些手段,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太多余了。”
連父皇的脈都摸不準,能做什么大事?
更不配成為他的對手。
他安慰了林貴妃幾句。
林貴妃雖然還是憂心忡忡,但是對于這個兒子的能力向來倒是沒有任何懷疑的,聽見兒子說的篤定,心里也放松了許多。
可她還是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:“那,就這么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