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左右看看,見院子里眾人都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,只能拉著宋清秋往外走。
一直到了宋清秋的院子,沈墨才嘆了口氣:“你看你,你急躁什么?我怎么還會繼續喜歡她呢?”
在女人面前,沈墨一直都是有自信的。
從前宋沅也的確是吃他這一套。
現在的宋清秋也是。
果然,宋清秋雖然還在哭,但是聲音卻低了:“那你還跑去找她?”
“我是聽見了一個消息。”沈墨無奈的看著她:“我聽說,你外祖父出事了,所以才過來問問她罷了。”
宋清秋的哭聲戛然而止。
見宋清秋這個反應,沈墨頓時便狐疑的皺起眉毛:“暴徒圍攻的時候,宋沅也是在場的,她回來之后有沒有說過什么?”
提起這件事,宋清秋咬了咬牙:“她怎么會沒說?她威風極了!她說我外祖父已經死了,還問我外祖母有沒有收到報喪的消息!”
一聽見宋清秋如此說,沈墨的臉色頓時變了變:“她果真是這么說的?”
宋清秋的眼淚立即又下來了:“當然了,我有什么好騙你的?!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.....”
她本來想把母親的事情也告訴沈墨的。
但是想到外祖母的叮囑,還有當年的那些事,便又及時止住了,只是咒罵說:“她這個卑賤的野種,遲早會不得好死!”
野種不野種的,沈墨是不知道。
他只是神情復雜的看了宋清秋一眼,遲疑著問:“清秋,你外祖父是為什么死的,你知道了嗎?”
宋清秋比他還震驚:“我外祖父死了?你別胡說!”
蘇夫人當時自己都不確定的事,自然也不會跟宋清秋說了。
所以宋清秋只是以為這是宋沅在夸大其詞。
見宋清秋都不知道,沈墨頓時有些不耐煩。
他皺了皺眉,勉強敷衍了宋清秋幾句,便急匆匆的走了。